我汪宇轩就是一个混球,明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养活一双儿女,却非要去与人家小姑娘谈恋爱,现在落得被人家扫地出门,那也是活该,自找气受,以后再也别想谈恋爱了,好好的挣钱吧。
回到家,我白天抽空给菜园的花菜浇水,晚上阅读祖宗留给我的医书,看着那黄黄的纸张,闻着古老的气息,我的头脑特别的清醒,记忆力超过以往十倍,那些脉经,难经,伤寒杂病论,我一读就懂,也许这就是遗传的基因烙在了我的头脑里,
正月十五,我看的很晚,许久才入睡,朦胧之中那些木影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无法入睡,披衣起床,开始练习木人的动作,我猜想这一定是孔明演练的阵法,那些挥着拳头的木头人就是一个个冲锋陷阵的士兵,我当时也许是幻觉,也许是臆想,总之那是一种感觉,也许我和木人有缘,木人才会那样演练阵法给我看。
我管它是不是幻觉,仍然挥拳练习,就当是锻炼身体,有益无害,也能防身,不怕再被别人打。我是大丈夫,不是胆小鬼,我的儿女就是我的胆,是我的魂,我为他们而活,为他们而生。
我练了一个小时,浑身有点酸痛,打算休息,院外的柴堆里却有嚓嚓的响动,接着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可恶的老鼠,夜半也不让人安宁,我捡起院里的一根木棍,插向柴堆里。
两个人影突然从柴堆里跳了出来,吓得我后退五步,我挥起棍子大吼:“谁?半夜三更的跑我家来做什么?”
“打!把他打趴下。”一个黑影低声叫道,挥起刀就砍。
我一听,举起棍子跳上两步当头打下,并且大声叫喊起来:有贼啊!有贼啊!我的叫声起了作用,附近的几位叔叔听到叫声,都亮起了灯,并且大声叫喊,喊声惊动了村里人。
一个黑影大怒:拦住他,别打死他就行,我进去抢人。
我一听,他妈的是一伙强盗,竟然是来抢我的儿女,我突然大怒,挥起棍子扫向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举刀磕向我的棍子,嚓的一声大响,棍子被刀削出一个大口子,黑衣人也倒退五步。
我紧跟而上,挥起棍子直踹黑衣人胸口,黑衣人不敢硬接,往外闪去,我也不追赶,径直冲向门口,一棍砸向另一个黑衣人的后背。
黑衣人听到棍声,立即反身用刀挡住我的棍子,往后一跳,二人叫了一声撤,提起刀起往外跑去。
因为院外亮起了许多手电筒,叫喊声在村里沸腾起来,有人大叫抓活的,有人大叫乱棍打死,村里的人都在向我家赶来,再不跑,他们就会被当场抓住,想活命基本上不可能,村里人恨死了贼人,见到贼都不会忍手,大家会一哄而上,乱棍齐下。
我向村民道谢!村民陆续散去,我也睡不着了,这两个人分明是冲我的儿女来的,想趁我熟睡之际抱走我的儿女,我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抢我儿女做什么?多半是古季兰请的人来抢人,想先下手为强,抢走之后,给儿**越的生活,让儿女与我渐渐疏远,最后抢回抚养权。
我不会让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抢走我的儿女,她太自私,怎么能教育好一双儿女?我要想法离开家,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生活,等儿女长到十二三岁,他们有了思想,想跟谁生活那就由他们自己选择,我也不能割断他们的母子之情。
可是,我又逃到哪儿去生活?古家和罗家是两个大集团,拥有无尽的人力资源与资金,逃到哪都会被发现,逃不是办法,躲也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