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5月20日,我和艾丽丝作为伴郎和伴娘见证了莫蒂和程雷的婚礼,他们把绣球抛给了艾丽丝,婚礼现场一度响起高呼我和艾丽丝名字的呐喊声。
1998年,10月20,我和艾丽丝正式成为夫妻,在厦门和家乡都宴请了亲朋。1999年,国庆节,艾丽丝产下一个男婴,取名程钥。我父母亲为了见证我俩来之不易的爱情,在老家仍旧象当年天乔在家乡宴请一样,热热闹闹地摆了三天的酒席,奶奶做上了太上祖母,她开心地合不拢嘴,眼神中充满了更温和柔软的慈光。
艾华和赖小沙并没有因为我和艾丽丝的结合而关系有所改善,他们仍然相隔两地,各过各的,不同的是,艾华经常会抽时间来我家和我父亲谈心,而以往一向不和我家来往的赖小沙,因做了外婆,都常常来我家窜门,言语里多了些亲蜜,亲家亲家地叫着。
艾丽丝做月子期间,我的母亲在家中细心照顾她和程钥,而我仍然在厦门处理公司的事务。
时间过得真快,2000千禧年来临,我的女神婉琴到厦门,这一次婉琴一个人来,她直接根据地址找到公司,我坐在办公室里,她的到来,我异常激动和惊喜。隔了二年,婉琴消瘦不少,原本圆圆的脸庞仿佛被削了二块肉似的。
她一进来叫了我一声“晓东哥哥”,我抬头望见是婉琴,哎哟一声叫出:是婉琴啊。她眼神仍是甜甜地笑,并应着,然后,嘴里念叨着公司的名称:‘宛情有约’,问询有什么来由吗?
我邀她坐下,于是把当年创业的初衷告诉给她,听完这些年公司走过的路,婉琴充满温情地问我,“晓东哥哥,如果春节我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会等我吗?”婉情的目光充满柔情,
我点点头,她说对不起,因为母亲选择了支教,我应该象十几年前她陪伴我一样陪伴她,所以她认为丝丝姐更适合我。”
我看着婉琴,我知道她的所思所想,我觉得作为教师出身的自己,更有理由去理解杨老师的行为,所以我愿意和婉琴一同合力,支持山区教育建设,促进山区孩子的教育条件,我脱口而出,“婉琴,如果你不介意,我打算将我每个月工资的一半捐给你需要赞助的孩子们,每年我将会根据你的需要出些公司经费,去购买孩子们学习课本和学习用品用于支持你和杨老师对教育的热爱。”
婉琴主动握起我的手,从口袋掏起一个心形的钥匙,是她特地找名工匠打造的,心形的钥匙里,镶嵌一张小时我和她的合影,她说,“东子哥哥,你结婚了,但你永远是我最好的哥哥”
我问道:“婉琴,春节那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一切情况,为什么?我可以等你,等多久我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