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过去,平静的早上,晨光漫过屋顶,红霞缀满天空,白鸽呼嗍嗍地飞起,谢文沁经过几天的熟悉适应新的环境。两姐妹的关系,从互促互进,到凝固成冰,没有交流,没有信息。
这一天,杨阿姨给她的孩子们煮好一桌菜,就去了居委会。她的业余时间除了跟着同社区的大妈们跳舞举办了元旦晚会,晚会过去后,她又回到了平时的工作上,社区街道卫生检查、居民关系调解、逢节日给孤寡老人送温暖等等,着力益于社会和群众的工作。
一天下来,我们结束开会,杨阿姨送来做好的一锅椰蓉包,叫我们赶紧吃,我们在办公室聊起来,莫蒂说,“妈妈,你是好心人,去那地方工作最佳”杨阿姨说,“我做工作不是为了工作,我可以和邻居多谈心啊!”在身旁一起来的居委会的其它大妈说,“杨阿姨去年到了我们这啊,他们的工作省事多了,杨阿姨一来啊,百姓的笑容多了。”
和杨阿姨相处,谢文沁觉得舒心,看到杨阿姨走出门了,谢文沁便忆起了过去。原来,谢文沁打小跟着姐姐过日子,当年母亲再次改嫁,差谢文佳十岁的她,只是听到姐姐念念叨叨哭着劝她回来,“妈,你一走,我和文沁怎么办?怎么办?”风雪中的母亲没有半句话给她,一个回头都没有,就走了,姐姐谢文佳跪在雪地上,抱着哇哇大哭的妹妹,目送母亲消失在雪中。
为了生活,俩姐妹跟着姨姨方妍来了南方厦门。谢文沁对我们说,“我的家乡在黑龙江,天冷的得很,那一天,我妈走时,我正好5岁,没有烛火,只有黑幕垂来的暗,我能感觉到我姐姐的心冷得两手紧紧抱住我,我整个人在打颤。姐姐来厦门,我也跟着厦门,刚开始,我姨让我上了学,她帮助接送。而姐姐那时候她很辛苦,待在我姨介绍的一家杂货店当售货员,每天回来的很晚。二年后,我姨回到黑龙江,我和姐姐继续租住在她先前租好的房子里。姐姐去了更大的商场当了领班,而我寄住在学校,姐姐买命地上班,给我最好的教育。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姐姐创办的外贸公司,姐姐据于我学的专业不浪费,并让我跟着她,做起了人力资源的工作。”
莫蒂说,“说到底,长姐如母,为母则刚,你姐对你的恩情大过天。你不回去,她一定心灰意冷。”
“可到现在,我姐一句话、一个电话也没有耶,不再联系,一定认为我翅膀长硬了,飞了,唉!”说到姐姐,坐在宛情有约的工作位置上,谢文沁虽是生着姐姐的气,却无不记挂她呢,她以为赌赌气,一天下来,姐姐还会来找她的。但一星期过去,没有任何动静。
公司突然来了二位不速之客,他俩报上姓名,一个叫张秋水,一个叫陈春江,我们一听名字,觉得来头不小,不就给我们背后捅刀子的吗?秋水春江是继宛情有约之后开办的一家婚恋公司,由于形式大于内容,搭着个花架子,找有实力的公司包装扩大,一年下来,它更和宛情有约竞争上了。
莫蒂皱紧眉头,悄悄附在我耳畔,问询“晓东,他们来干什么?”我摇摇头,莫蒂小声地话音刚落,听到穿着时髦的张秋水说话了,很不客气“我要跟程晓东谈谈。”我道,我就是。站旁边一位男子说,我们认识你,便毫不客气和张秋水落座了。
“你们来有什么意图?”我也不客气地问,
谁知张秋水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话里有话,指道,“请你看看信件再说。”
我打开信件,里面有一张支票,上面写50万,我问,“你们什么意思?”
艾丽丝不在,要在场,便要和他们吵起来。
陈春江说,“我们要收购你的公司,有人给我这个价钱”我第一下想到的是谢文佳,但我不能确定,便没有说出姓名。
陈春江得意地说,“如果你满意这个价,可以谈,只要你开口把公司卖给我们,你们工作继续,日子照过,从中却赚一把,何乐而不为啦?你们不是员工会员都跳槽走人,开不下去了吗,我们给你傍大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