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术意义的社会性所谓,更是朱瞻壑想要的结果。
大家都把自己给遗忘了,看到自己都当看不到一样,那岂不是说他能够安稳的躺平到永乐十九年?
“以后像今天一样,睡觉睡到一半,太阳都还没上三杆就被人拉起来处理事情的经历,再也不会发生了。”
“真好!”
满怀着对朱高炽的感激之心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朱瞻壑兴冲冲的拉着锦衣卫千户陈绍,就往应天跑。
陈绍一副遇见鬼了一般不可思议的表情,暂且不说,这时候离去的朱瞻壑并没有发现,
另一路人马,也找上了马龙。
而且,不单单是马龙。
还有当地乡绅、普通百姓、协办的捕快等等,各种鱼龙混杂之人,都挑了一部分人。
而他们去的方向,也刚好是应天那一边。
……
皇宫,奉天殿。
朱瞻基有些期待看到朱瞻壑的表情。
“会是什么样的呢?害怕?惶恐?哭丧着脸?还是战战兢兢?”
朱瞻基饶有兴致的猜测。
但下一秒,他的眼睛都快惊讶到掉下来了。
因为朱瞻壑来了他还是那一副兴奋的样子。
一点都不像是来接受别人的告状,然后自我申辩的委屈和不安。
反而像是前面有五百万两大黄金的好便宜,等着他去捡一样。
“这小子脑子是有坑吧?”
朱瞻基郁闷的想道。
本以为能看到一张好看的脸,没想到还是有点讨厌的样子。
但是没关系。
朱瞻基很快打起精神。
“等会儿我爹把他一项项罪证摆出来的时候,我看他还怎么傻乐下去!”
这般想着,朱瞻基就更期待大殿之中发生的事情了。
大殿之中。
朱瞻壑刚刚进来,
朱棣就淡淡说道:“瞻壑,你大伯说你年少不懂事,让无谓的人,进入秋收现场,可是真的?”
朱高炽:“……”
爹,你欺负老实人啊,我明明是说他祸国殃民……虽然说的没有这么直白,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你怎么春秋笔法,说我只是责怪他不懂事?
他都快成年了,还不懂事?
那我还是个孩子呢。
偏心也不能这么偏心啊。
朱高炽这一刻,总算明白自己儿子朱瞻基为什么总看朱瞻壑不舒服。就要是他,他也不爽啊。
合着就他朱瞻壑是你孙子,我不是你儿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