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带着花灵、白柔柔以及老洋人,与鹧鸪哨已经是在火车上落了座。
这个年代的火车上,到处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时代感。
坐在这火车上,倒是让人有种梦回民国错觉了。
李长安前世当中倒是坐过不少列车,因此即便眼下在这老式列车上,心中倒也顶多只是惊奇。
倒也不似老洋人、花灵、白柔柔等,都是头一回在这火车上。
“师兄,李大哥。”
花灵与老洋人将脑袋探出窗外,倒也兴奋:“你们快看,这窗外风景真好。”
白柔柔虽然娇蛮,不过此时倒也被火车外的风景吸引。
倒是鹧鸪哨,虽然也是头一回坐这火车,但毕竟乃是绿林上的好汉。
心中虽然惊诧,不过口中倒也尚未言声。
这时只见从旁边走来一个男子,这男子年龄倒也不大。
长得倒是面皮白净,腰间别着一把盒子炮。
手臂的袖子口衣袍宽大,里边倒像是藏着什么活物。
“小兄弟好身手啊。”
这开口之人正是常沙九门当中,平三门当中的吴五爷,早先下这常沙嘌子岭的血尸墓,倒是落下一个鼻子失灵的毛病。
在他这袖口当中,藏着的活物便是他养的‘三寸钉’,也被称之为西藏柚狗。
也正是因为这个,这沙城的吴家五爷,也落得一个绰号叫做常沙狗五爷。
“行走江湖的一些手段罢了。”
李长安拱了拱手:“倒是你身上这盒子炮,当真不简单。”
闻言。
吴老狗哈哈大笑。
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情形,倒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
只见吴老狗一拱手,紧接着道:“常沙南派九门,吴五爷。”
紧接着又望了一眼李长安身旁,这深目高鼻的男子。
“搬山,鹧鸪哨。”
“这位是我的结拜义弟,李长安。”
既然都是从这地底下掏东西的,鹧鸪哨也没隐瞒,已经是坦然了自己的身份。
关于这南派九门的事情,他倒是也听说过一二。
吴老狗自语。
看样子他们之前猜测倒也没错,这领头的男子果真是搬山一脉的魁首,鹧鸪哨。
想来这窗口的两女一男,也是这搬山一脉中人。
至于那侧脸俊美的少年郎,必定就是这三湘四水的舵把子,卸岭魁首陈玉楼的结拜义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