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对张翠山是真的怨念十足,毕竟这瘪犊子死了一了百了,他这个当师傅的难受啊!
于是位了自己不是那么难受,老道士决定出去撒撒气,小辈自己不好欺负,于是那些门派里的老怪物们就倒了霉了。
峨眉与武当有旧,张三丰便没有对峨眉动手,少林寺有九阳神功,当时张三丰还指望着从他们那里拿九阳神功就张无忌,也就顺便放过他们了。
至于其他的门派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什么华山、昆仑、倥侗等等,只要是当年登上过武当的门派,张三丰是一个一个的打上门去,不找小辈,专找那些门派底蕴一般的老怪物们动手,打死打伤了不知多少,那段时间里大明与大元两座庙堂,两座江湖可谓是风声鹤唳,生怕张三丰因为爱徒之死彻底发疯了。
发疯的张三丰是天底下所有人都不想面对的一个对手,谁也不列外。
张三丰一路西行,挑遍当初在舞武当山上逼死他徒弟的门派,直打得他们门派凋零,伤亡惨重,偏偏还没有一人敢炸刺。
这也让天下人重新回忆起了被张三丰阴影所笼罩的恐惧。
话题扯远了,张三丰一脸希冀的看着徐正安,等待着他的回答。
徐正安沉思了片刻,道:“张真人有话,按理说在下理应照办,只是要想入我门下,却是有一个规矩。”
张三丰道:“不知是个什么规矩?”
徐正安道:“登山!”
张三丰不明所以,登山是个什么规矩?
徐正安道:“张真人有所不知,在下住的后山上布了阵法,拷问内心,登山为名,却不劳身,实则问心,在下收徒,不看资质,只看心性,心性不足,资质再高亦是枉然,张真人以为然否?”
张三丰抚须赞同道:“不错,不论习武还是修道,心性才是最重要的,资质反倒是其次,心性不足,资质再好也不过是一时,心性好,纵然是资质差了一些,成就也绝不会差,徐先生已得其中三味。”
“既然这样,不知这白马书院在哪儿?咱们就出发吧!”
徐正安笑着道:“先不急在一时,如今这山上还有一个爬山的,我估摸着等咱们吃完中午饭再去也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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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阿嚏!”
后山上正在努力爬山的徐柿子突然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有气无力的趴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说道。
“特娘的,这是谁在骂老子啊?”
徐柿子躺在台阶上,是真的不想再动了,就连站都不想再站起来了。
天知道这台阶是怎么回事,就跟长了针似的,超过了五十阶之后,每走一步,就如同脚下有万根钢针同时在扎自己的脚心一般,偏偏还特娘的不流血,仿佛那锥心一般的痛楚都是自己的幻觉一般,别提有多难受了。
不过,徐柿子还是不准备放弃,眼看着自己都快爬一半了,再放弃算怎么回事,自己前面受到的那些苦岂不是白受了,那可不行。
咬紧牙关,徐柿子振奋精神,正准备继续往上爬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徐小子,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就你这个速度,只怕等我回来,你也依然爬不到山顶,正好我在同福客栈这里遇到了一个良才美玉,等会儿他就来爬山,说不定他爬的都比你快,你现在要是不放弃的话,就只能当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