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恐怖，这也太可怕了……”

外界遥远之地，永恒神族祖殿内，包括离陌天在内的所有长老，看着这一幕，都震撼地说不出话来了。

连那片碑林中的声音，也变得沉寂了。

“我是给过你选择的机会的。”

“而你的选择，也会为你身后的族群，带来应有的后果。”

雾族尽头之外，顾长歌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平静地俯瞰着他。

这一掌依旧在落下，蔓延无边，宇宙都不过是在掌指间，瞬间就覆盖了雾族的所有疆域。

这是何等恐怖的景象，原本的天宇在龟裂，之前的阵纹屏障，更是刹那崩溃炸裂。

雾族所在的这片疆域，由诸多宇宙和世界组成，但现在却在不断的崩溃。

这只大手探下，山河崩灭，大地炸开，宫阙楼阁更是如齑粉般炸裂消散。

无数的雾族族人，感觉悚然，无比惊惧，如面对灭世之威，连动弹都不能。

纵然是一些道境的长老，怒喝着逆天冲上，要迎击顾长歌的这一掌，但也是徒劳的，在半空中就解体了。

无数的势力和族群，被这一幕骇的说不出话来，满是悚然。

哪怕是浊族和浑族，也有些心悸。

若是顾长歌当初的时候，像是今天这般，执意毁灭他们身后的族群，他们能抵抗吗？

怕是也会像眼前的雾族这般无力。

雾族先祖震怒，没想到顾长歌如此强势，执意要破灭他身后的族土，灭了雾族。

虽然他对雾族的诸多后辈，并无多深厚的情感。

但这毕竟是他的族人，未来他修行的资源，还得靠他们积攒和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