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路微笑道:“温都尔明你无需担心,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很安全,温都尔清是不敢轻举妄动的,更何况我们的猪野大队可不是吃素的,所以我量他温都尔清也不敢出兵。”
温都尔明非常赞同高桥路的观点,温都尔清的确非常的小心谨慎,而且有时候甚至太过于软弱,如果换了别人当呼伦贝尔王,绝对忍不了温都尔明这么久,早就对温都尔明动手了。
于是三人便在一起开怀畅饮,常言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祸,他们料定猪野大队吃定何刚的骑兵连,狂妄自负的高桥路非常自信,他居然没有派人打探战况,他们三人酒足饭饱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知不觉,他们三人一觉睡到大天亮,突然有个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将军你赶快醒一醒,大事不妙出大事了。”卫兵口中的大将军非是旁人,指的就是温都尔明。
可是温都尔明喝的是烂醉如泥,任凭卫兵怎么叫都叫不醒,卫兵无可奈何,只好上前拼命的摇晃着温都尔明,温都尔明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卫兵。
“混蛋——为什么叫醒我,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温都尔明气势汹汹的大骂道。
“大将军大事不妙了,猪野大队被何刚的骑兵连打的溃不成军,如果再打下去后果堪虞,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
温都尔明吃惊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请你再说一遍。”
“猪野大队被打的溃不成军,如果再打下去后果堪虞,就有全军覆没的可能。”卫兵不禁又重复了一遍。
温都尔明大叫道:“不——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将军你还是清醒一点吧,我们的探子刚刚从前线打探消息回来,消息绝对准确可靠。”
温都尔明虽然不肯相信,但是他必须冷静对待这件事,万一这件事的确是真的怎么办,对温都尔明来说就是穷途末路,温都尔明越想越害怕,于是温都尔明不敢怠慢,他立刻就叫醒了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
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一听,他们俩顿时都不由得大吃一惊,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思考了很久。
山口优美子轻声道:“不——不可能,我们的猪野大队行动非常的隐秘,他们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发动突袭,即便是猪野大队明目张胆的去攻击何刚,他们也不可能被打的溃不成军,一定是我们的情报有误。”
温都尔明一听也怀疑是情报有误,于是温都尔明又派人去打探消息,这回那个探子打探回来的情报更糟糕,他说猪野大队伤亡惨重,大队长猪野熊刚也战死沙场,其余的日军都被俘虏了。
这个消息太意外太震惊了,对他们三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可是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还是不相信,于是温都尔明又派出探子去打探消息,探子回来报告说战斗已经结束了,何刚的骑兵连正押着俘虏往回赶。
这回他们三人再也坐不住了,高桥路大声道:“这回我亲自去一探究竟,优美子小姐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山口优美子一听不敢怠慢,她便跟着高桥路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面有一辆敞篷的吉普车,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一头钻进吉普车里,刹那间吉普车犹如风驰电掣一般绝尘而去。
其实他们哪里是去打探情报啊,他们俩已经感觉到了大事不妙,所以他们俩才会开走吉普车闻风先遁了。
温都尔明感到非常的不安,急的他在帐篷里来回的踱步。
就在这时,突然卫兵又跑了进来,卫兵气喘吁吁的说:“大将军大事不好了,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狡猾的很,他们俩根本不是去打探情报,他们俩已经逃跑了。”
温都尔明惊叫道:“啊——你说什么,山口优美子和高桥路逃跑了。”
“是的——千真万确,我们亲眼看见他们俩开车向西北方向逃跑了。”
温都尔明一听顿时吓得六神无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捏呆呆发愣。
温都尔明咬着后槽牙骂道:“这两个龟孙子,要不是他们再三的怂恿我,我也不会和温都尔清闹的这么僵,现在有危险了他们俩跑的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