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飞虎你不要动怒,飞虎骑兵团怎么样我心里有数,我乌拉一嘎又不是七八岁的孩子,更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岂是别人可轻易挑拨离间的。”
“乌拉一嘎,你在说我挑拨离间吗,我的鹰师和熊师伤亡六百人,大家都知道就数我们的伤亡最大,怎么反倒成了我瓜尔佳木的不是。”
老哲别王乌拉俊冷冷地说:“瓜尔佳木你可不要误会,不管怎么说我们毕竟是自家人,打仗没有不死人的,还请瓜尔佳木不要懊恼,也不必因为此事而耿耿于怀。”
瓜尔佳木一听顿时就站了起来,“是啊,你们都是胸怀宽阔心胸大度的君子,而我瓜尔佳木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小人,我不管做了什么贡献,都不会得到你们的认可。”
科伦多微笑道:“瓜尔佳木你别这么说,你所做的一切本王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还望你不要动怒以免伤了和气。”
“好了——王爷,你也不要给我戴高帽子,我偶感风寒身体欠安就告辞了,二弟、三弟他们正在议事呢,我们都是外人省得在这里碍眼,我们还是走吧。”
瓜尔佳林和瓜尔佳森顿时都站了起来,然后他们转身就往外走。
乌拉俊大声道:“瓜尔佳木,难道你就不能坐下来吗,难道不能心平气的和我们一起议事吗,我们根本没有那你当外人。”
科伦多摆摆手说:“算了,就让他们走吧,俗话说的好人各有志,我们即便是留住他们的人,恐怕也留不住他们的心,还是让他们走了好。”瓜尔佳木听完不禁哼了一声,于是就带着其他的四大长老走出了客厅。
闫江咳嗽了一声轻声道:“诸位,我手头还有一些琐事急需处理,因此我闫某也就此告辞了。”闫江说着也走出了客厅。
闫江自从上次被郭飞虎狠揍了一顿,闫江就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闫江立刻就向蒋委员长发报,闫江在电报中向蒋委员长哭诉,说何刚他们如何的目无长官,如何无缘无故的将他毒打一顿。
当时蒋委员长看了电报非常恼怒,可是没多久宋玉玲和史晓云分别发了一封电报,她们在电报中说明了事情的原委,蒋委员长看了电报不禁更生气了。
不过蒋委员长生气的是,闫江不该干预飞虎骑兵团的军事行动,于是蒋委员长立刻给闫江回电,蒋委员长在电报中狠狠的训斥了闫江。
闫江受到电报后顿时就蔫了,闫江没想到何刚居然有这么硬的后台,连蒋委员长和夫人都如此的相信何刚,因此闫江自然就收敛了不少。
乌拉图冷冷地说:“哼——他们走了好,他们走了我们倒也安心了,说话也可以无所顾忌畅所欲言。”
何刚大声道:“通过这一战,给了我们大家一个清醒的认识,并不是说拥有精良的武器装备,以及高超的战斗素养就能打胜仗,只要我们能及时的找到敌人的弱点,巧妙的避其锋芒避实就虚见缝插针,并且能及时的抓住战机适时出击,我们就可以打败强大的敌人。”
“嗯——我非常赞同何长官的意见,这次战斗就是最好的列子,何长官的谋略我乌拉一嘎自愧不如啊。”
何刚笑着说:“乌兄你过奖了,我这次使用的疑兵阵损失不小,足足损失了一千三百匹骏马,我们放出一千五百匹骏马,可是只有二百匹活下来,如果我们硬拼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日军的武器装备和弹药都被捡回来了,所以我想让王爷立刻组建一支步兵,这支步兵专门用来保护王爷和军营,这样我们的后方就会得到巩固,相对来说就会安全的多。”
科伦多点点头说:“嗯——说的好,本王立刻就着手组建一支步兵。”
“不过我觉得,我们的力量还是不够强大,我们和日军比起来还是很弱小,我们必须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只有我们万众一心同仇敌忾,才能打败可恨的日本鬼子。”
“经此一役,日本鬼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来犯,可是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不测,尤其是这个瓜尔佳木更让我担心,此人不除迟早是心腹大患。”何刚说完不禁眉头紧锁。
“何长官请恕老朽直言,现在我们千万不能动瓜尔佳木,鹰师和熊师都掌握在瓜尔佳木的手里,如果我们无缘无故的杀了瓜尔佳木,势必会引起鹰师和熊师发动兵变,到那时日军再趁虚而入,后果不堪设想。”
乌拉图说完看了看何刚,他的脸上流露出担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