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宗泽等人来到那个房间,点燃蜡烛顿时整个房间充满了烛光,宗泽看后,笑道:“涛儿,果然聪明。”
然而宗泽对他的考验似乎并没有结束,刚吃过过午饭,宗府外鼓声想起,一旦有鼓声意味着有人有诉状。
宗泽带着宗涛一起升堂,按大宋律宗涛一无功名,二不是当事人是不应该出现在公堂上,宗涛心里顿时紧张起来,难道这又是考验吗?
只听宗泽大喝一声升堂,随着两班衙役雄壮的威武声响起,宗泽坐在高堂,宗涛则站在一旁。
宗泽威严的喝道:“何人鸣冤?带上公堂”。
只见两人走上公堂,跪倒在堂下,其中一人身材偏瘦,双手长满老茧,衣衫褴褛,满身油迹,战战兢兢,另一人衣着华丽,肥肉肥头大耳,双目露着狡猾,他时不时的向公堂四周张望。
宗泽问道:“堂下所跪何人,因何鸣冤?”
只听那穷人道:“小人名唤张三,卖油饼为生,家里贫苦只有一老母相依为命,不幸老母病重,自己好不容易攒下一串铜钱为老母看病,不料一不小心丢失,小人发现李四怀中的铜钱很像小人丢失的,欲向他讨回铜钱,他非但不归还声称钱是他的,小人无奈之下把李四告上公堂,请青天大老爷做主令他归还我为老母看病的钱。”
李四听后立即反驳道:“这串钱是我的,大人可以想想,像张三,一个卖油饼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这钱是小的,请大老爷做主,判张三诬告之罪”。
“张三你口口声声说这串铜钱是你的可有证据?”宗泽问道。
“回禀大人小人那串铜钱上有个平安符,这是老母所绣,她不图我赚大钱,孝敬她老人家,只希望我平平安安的”张三满眼泪水道。
“大人张三胡说,这个平安符是家母所绣不过她老人家已经去世多年,我一直带在身上,缅怀老母”李四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宗泽听后微微一笑然后目光转向了宗涛,宗涛心里的怒火早已经压抑不住,在他心里最恨这种持强凌弱卑鄙无耻的小人。
“卖油饼的怎么了,人家靠双手辛勤劳动攒钱给老母看病,一不偷,二不抢,每文钱都来的光明正大,凭什看不起别人”宗涛怒骂李四道。
李四惊讶的望着宗涛道:“这位是谁,竟敢咆哮公堂?”
“张三虽然穷苦,但吃苦耐劳而你李四为富不仁,不帮人家也就算了还想把人家的为老母看病的血汗钱据为己有,简直猪狗不如,枉为人类”宗涛大骂道。
“你凭什么说这串铜钱就是张三的,大人小的要告他诬陷之罪?”李四指着宗涛怒道。
“大人若想知道这钱是张三还是林四其实并不难,只需取一碗清水,然后把钱置于水中,那串钱是谁的立马分辨”宗涛自信道。
李四虽然吃惊但显得还十分淡定。
宗泽听后点了点头吩咐衙役去取一碗清水,当那串钱置于清水中立即出现了一层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