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任何证据,却对平民百姓动用酷刑,弄得审讯处满是血腥味。”
“说五皇孙是怕三天后查不出来,所以逼无辜百姓认罪,以免到时候受责罚。”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闻言,朱瞻墡差点笑出声。
“皇爷爷,诏狱不就是血腥味和腐臭味吗?”
“那审讯处更不用说了,就算孙儿没有在那里对这些人用刑,审讯处怕也是一股血腥味吧?”
就在朱棣因为朱瞻墡“弄错”重点而将要发火时,朱瞻墡突然脸色一肃。
“皇爷爷,孙儿可以肯定,那些绝对不是普通农户。”
朱瞻墡此话一出,朱棣的神色才好转了些。
“有什么证据?”
朱瞻墡目光如炬,直视朱棣。
“皇爷爷,孙儿让人调查过,这些人平常行为举止着实怪异。”
朱棣眼神一凝,沉声道:“说说。”
朱瞻墡将当时锦衣卫调查的结果和自己观察的不妥之处,缓缓道来:
“这些人中,有自称是普通农户的,也有一个是书生。”
“但是令人困惑的是,他们日常的行为举止都不似他们的身份。”
“锦衣卫调查发现,这些人整日在外游荡,无所事事,与其说是农户和书生,不如说更像是无业游民。”
“试问有哪个农户会在需要耕种的时候,不操心田里的粮食,反而整日游荡?”
‘试问有哪个书生,不好好读书,以期在科举中考取功名,反而整日无所事事?’
“他们称,是因为增加商税,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没有心思。”
“可是,皇爷爷,增加商税如今尚未有对他们产生直接影响,也就是说,目前而言,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生活,所以,这于他们而言,只是可能存在的远虑。”
“比起远虑,人自然更受近忧的影响,然而他们却对失去收成近忧视而不见,着实怪异。”
一开始有人大闹宣课司的时候,朱瞻墡是惊讶的。
兴许现在百姓们看不出商税于他们而言并无弊端,只看到了表面。
但是,因为这件事并没有在现在对他们造成什么影响,也许他们会担忧,甚至心中质疑,但绝不会到无视律法,大闹宣课司,甚至一而再违反律法的程度。
随着朱瞻墡的话音落下,朱棣的眸色越来越深,身上的寒意也愈发重。
“还有什么,一并说了吧。”
朱棣的声音冰冷,殿内的宫人们噤若寒蝉,不由得更加小心了。
朱瞻墡却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甚至还笑着道:“孙儿只查到这,没有深查。”
“为何?”朱棣的眼神落在朱瞻墡身上,威压厚重,“朕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朕是让你查清楚这件事。”
“难不成,你管这叫查清楚?”
朱棣自称“朕”,意味着朱棣此时在跟朱瞻墡论君臣,而非爷孙!
朱瞻墡笑了笑,“孙儿只能跟皇爷爷说,在用刑之际,我二叔来了。”
一边说着,朱瞻墡一边直接从怀中拿出了那枚令牌,看着朱棣那冷起来的眼神道,直接就把令牌双手举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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