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尔瑾的心情变了又变,最终还是带了笑意跟她说话,叫了一声妹妹。
殊兰抿嘴道:“请福晋恕妾身无礼。”
新嫁娘此时脚都不能沾地,殊兰只坐着向额尔瑾福了福身子。
额尔瑾在看又觉得她眼神清澈明亮,到把对她的不喜减少了几分:“无事。”
又嘱咐武莹莲和敏兰在屋子里陪着她带着李氏一起出了屋子去后面陪女客去了。
李氏出门前有回身看了她几眼,却见殊兰毫不避讳的也笑看着她,又怕自己气势上弱了被她小瞧,便不再笑了,朝着她微微点头。
屋子里众人都散去,只剩下殊兰主仆还有武莹莲和钮钴禄敏兰。
武莹莲笑嘻嘻的向她行礼又道:“又见着姐姐了,以后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处了。”
殊兰笑着点头,见钮钴禄敏兰一直看她,便又朝着钮钴禄道:“钮钴禄妹妹。”
敏兰抿了抿嘴,她本想着见到的不过是个小家子气的侧福晋,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气度,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她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开口,好一会才道:“又见着侧福晋了。”
武莹莲诧异的道:“妹妹竟然认识侧福晋的。”
钮钴禄又看了一眼殊兰才道:“以前只见过几面。”
搪塞了过去。
殊兰挑眉,不接她们两人的话,让怜年和吉文抓了糖果和瓜子给两人跟她们慢慢的说话。
武莹莲得了糖果便笑嘻嘻的说开了:“福晋住的是正院怡清居,两进大的宅子呢,旁边就是李侧福晋的院子品芍居,虽然只有一进,但盛在屋舍多而精巧,里面种了不少芍药,五月份得时候很是好看,奴婢听说,是爷特意让人给种的,就是院子牌匾都是爷亲自写的,李侧福晋如今在后院里可是独一份,姐姐若遇上还是要注意一些。”
她仿佛是为了殊兰好,但何尝又不是在挑拨,告诉她李氏是最受宠的,难道不是要让她将矛头对象李氏?
又听她道:“宋姐姐和钮钴禄姐姐跟着福晋住在正院,钮钴禄姐姐如今可得福晋的欢喜了,往常总让在跟前侍候着。”
她叽叽喳喳的说了很多:“后院里还有好几处宅子,爷跟福晋给姐姐挑的是西边的芳华院,也是两进的大小,只比福晋的稍微小了一些,第二进的院子里还带着个小花园,很是精巧,虽说是偏了些,但是却是后院里除过正院最大的一处了。”
旁的到不说了,她只一个人,给她挑为什么就非要挑个最大的?
说白了最大的原因是偏僻,胤禛去她的院子并不方便,但若以为了表示看重为由挑一个大一些的又显得无可厚非。
武莹莲这样说便是殊兰不认为这是福晋故意为之,也许也会觉得爷并不看重她,所以才将她放得远一些而生出惶恐感,而后为了立足就会拉拢她这个一见面就示好的人。
钮钴禄虽然不喜欢殊兰,但也见不得武莹莲卖弄,她笑着道:“妹妹可是忘说了一句话,那芳华院原本不叫芳华院,是爷后来特意改的。”
武莹莲眼神闪烁的看了她一眼才嘟着嘴道:“这个你却冤枉我了,我并不知晓的,也就姐姐这样在福晋跟前的红人才知道的这样清楚。”
钮钴禄笑看了一眼殊兰没在言语。
武莹莲见自己说了不少,却不能从殊兰脸上看出自己说的话起了多少作用,心里没底转而说起了旁的事情。
直听得胤禛快回来了,两人才起了身,出门便遇上了一身酒气的胤禛,福了福身子行礼:“给爷道喜了。”
胤禛听见声音之点了点头,就进了屋子。
吉文看着两人的背影哼了一声。
一对龙凤喜烛将屋子里照得通亮,洗尽铅华穿着家常衣裳的殊兰正坐在床头等他,见他进来忙起了身行礼:“爷吉祥。”
他走到殊兰身边,带着一身的酒香,伸手扶住胳膊拉起了殊兰,手又移到了殊兰的手上,殊兰惊慌的抬头去看他,见他一双凤眼亮的惊人,直直的看着她,又害羞了起来,细声细气的道:“爷可要梳洗?
妾身叫人进来侍候爷。”
屋子里还有下人,胤禛也只将她柔弱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揉搓了几下放开:“叫人进来侍候。”
又摸了摸她的脸颊,只觉得实在滑腻,心里就烧起了一团火。
丫头们侍候着胤禛在净房里洗漱,外头怜年和吉文铺好了床铺就在一旁跟殊兰说起了话。
胤禛洗漱之后换了一身白色丝质的里衣,脸色到比往常红润,殊兰又道:“爷可是这会就要歇息?”
胤禛看了她一眼,见她实在害羞,就挥手示意下人们都下去,等到下人们都下去了,他在床边坐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揽着她的腰,摩挲着她的手:“不急着睡,说一会话。”
殊兰靠在胤禛胸前,脸早已经红的不想样子,轻恩了一声:“爷想说什么?”
胤禛的手顺着她宽大的衣袖攀了上去:“说说这么久未见你,你在家都做些什么?”
殊兰果真认真思索了起来,到放下了一半的羞意:“每一日里用了早膳就去玛嬷那里陪她说笑一会,回了额娘那里带着鄂弼和鄂祈念会书,额娘管家的时候妾身便坐在一旁听一听,有时候额娘问了便答几句,闲了做做针线,养鸟养花养鱼,或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每一日也极快的过去了。”
胤禛只觉得手里的肌肤光滑细腻非同寻常,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亲了亲她的发顶,觉得怀里的人先是一僵随即又放软了身子,不知怎的就想看看她的样子,将她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搬起她的脸颊,见那一双惹人垂爱的眸子里满是羞意,脸颊比胭脂还红,想看他又害羞的躲藏。
胤禛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殊兰的脸上,让她不安在她的腿上扭动了几下,他的眼眸就幽深了起来,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磨蹭,在她耳边低语:“真是妖精一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胤禛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脖颈出嗅了嗅,低语道:“真香。”
他殊兰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又慌乱的动了起来,这一动,胤禛在也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红唇……
罗账里一时就传出了小声的抽泣,胤禛已经进了她的身子,只觉得销魂异常,连他的灵魂似乎都叫嚣着,她身上勾魂摄魄的香气大盛,他自己满头是汗,但听见她实在哭的难过,又不得不停下来,亲着她的嘴角:“乖乖,一会便不疼了。”
直到事必,殊兰已经晕睡了过去,看那娇嫩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胤禛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想起那不足一握的腰身觉得她确实还是小了些,还没有长大,确实不怎么经得起折腾。
替她盖好被子,将那喜帕拿了塞在一旁的枕头下,只叫了怜年和吉文进来。
热水早就备好了,胤禛将殊兰抱进了浴桶里让两个丫头侍候着她泡了澡,又有喜嬷嬷将秘制的膏药拿了进来,胤禛自己接了,等他也洗过,床铺已经换好了,他抱着殊兰躺着,想了想还是自己给她抹了药,又多了几分自责,看她好看的眉头微微攒起,亲了亲她,才又抱在怀里一起躺下,想着她还年幼,以后是要多多节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