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择了B：像他那么厉害的人真是太棒了！可以做到好多我做不到的事情…！

——你只是很？？(崇拜？敬佩？仰慕？)那样的人、却没有想成为那样的人的意思。

——在[你已明显表现出异常而不自知]的前提下（这是重点），你并没有更进一步地展现出强烈的自我欲望与向往力量的攻击倾向性，迪克对你的[侧写关注度]会有所降低：[艾丽娅的认知似乎有一定问题……不过程度较轻，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你的[异常度]up#

#别人眼中的[你的异常度]down#

#[你被训练]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你自身的发展可能性]up→即局限性down#

#救回13岁杰森的可能性up#

#继续和哥谭牵扯的可能性up#

*

然而你选择了A：我也想像他那么厉害！

#别人眼中的[你的异常度]up#

#[普通人线]up#

#[你被训练]路线[暂且关闭]，不排除在今后有用其他方式开启的可能性#

#迪克·格雷森对你的审视度up#

#超人对你的关注度微up#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up#

#[你自身的发展可能性]down→即局限性up，但不排除在今后有用其他方式[拓展你自身的可能性]的可能#

#救回13岁杰森的可能性[彻底关闭]且[不再开启]#→[红头罩]路线默认开启。

#大都会副本[开启]的可能性up up#

（截止到动笔前，A：B=100：95）

（由于上一章的[出发目的]和[最终选择]实在是太大相径庭，专门在作话写了分析，有需要可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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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手简直太棒了…！”你的脸上绽放出炽热的喜悦，钢蓝色的眼中流光溢彩，“他明明那么厉害！下手却还是那么有分寸！我……我其实没有觉得杰森他失控了，没有人真的被危及到性命不是吗？杰森……杰森他强大、勇敢、又克制！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能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像他那么厉害就好了…！…………格雷森？”

你注意到了他的沉默，那是一种对他而言有些反常的沉默，并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是在什么时候又移动了椅子的呢？或者只是单纯地向后坐了一下…？你发现，他的上半身又与墙壁所垂下的阴影融为一体，这让你无法及时而准确地观察到他的表情。

……即使如此，你却觉得他似乎有点……有点严肃？

………是因为只有你一个人在说话吗？

你感到了几分歉意，交流是双方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人的独角戏。

你平复了下愈发急促的心跳声，露出的浅笑羞涩且歉意：“对不起，格雷森，刚才一直是我在说………你还有什么想交流的吗？”

有什么想交流的？

迪克·格雷森可真是有太多想要交流的事情了，他本来以为你只是一个非常不哥谭式的………你是一个诞生在哥谭的意外，是一朵娇嫩而珍贵的白色茑萝，但是呢？哦，他早该知道，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却显得那么的不哥谭，这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他评估——乃至是审视着你那显而易见的异常，他做出了[你的认知有异]的初步判定，这个[认知]似乎只局限于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毕竟，在大多数的时间里，你是显得那么的惹人怜爱又乖巧懂事。

“艾蕾，”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你听到格雷森这么问你，“想成为像杰森那样的人……想像他那么厉害，是指的你想……嗯，保护自己吗？”

你并不知道他在[保护自己]与[拥有力量]之间犹豫了很久，才选择了这个听起来似乎更温和的说辞。

对于他的提问，你只是摇了摇头——不经过思考，在他话音落地的刹那就摇了摇头。

…？

这似乎有些前后矛盾，格雷森惊讶又疑惑地看向你：“你不想保护自己…？那你想成为像杰森那样的人是什么意思…？”

你想了想，先是在心中做出了[这不是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的判定，然后开始苦恼该如何对他表达清楚你的想法。

“……嗯…”你的脸皱了起来，轻轻咬住嘴唇的动作代表了你正在努力思考，“我不是想要像他那样能……能拥有可以去殴打别人的力量，我只是觉得像杰森那样的人很好………就像是蝙蝠侠和罗宾一样？”

这句话该怎么理解？

迪克·格雷森又感到了那种极其微妙且难以形容的异常与微妙感，他察觉到，你的认知——在某些方面的认知似乎非常的矛盾，比如——

“让我想想……”格雷森敲了敲椅子，“即使别人在欺凌——欺负你，你也没想过还手……或者说，轰——打回去吗？”

他做了个挥拳出击的动作，停下的拳头就落在了距离你只有几公分的地方………你坐在他的正前方，炽热的拳风扑面而来，那一拳险些就要打到你，但是你没有眨眼，也没有受到惊吓，你只是用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了一个球，对他点了点头，看起来又懂事又乖巧。

“…为什么呢？”格雷森收回了手，再次开口时，口吻近乎是轻柔到有些小心翼翼了。

你觉得他可能是担心会伤害到你……可是你并不会被这些事情伤害到，你又一次地反过来宽慰他：“格雷森，不用……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我说了，这不是什么不能被提及的事情，这只是很正常的……嗯，不合群的孩子的日常，因为这是应该发生的事情，所以没有什么‘为什么’，而是事实就是这样，你能理解吗？”

你有些期待地看向他。

……但是他看起来是无法理解你的，你略带忧伤地叹了口气，也不能强求他，毕竟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不同的——无法互相理解的。

他大概也get到了这一点，于是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加追问。

然后他又问你：“你刚才说，杰森那样的人，就像是蝙蝠侠和罗宾……可是杰森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

哦，杰森——蝙蝠侠——罗宾——这是你非常喜欢的三个人，当他们在短短的一句话里被同时提及的时候，被外力催生出的喜悦在你的血液里奔腾流走，流走出盛开的花与诗歌。

从格雷森的眼底，你看到了那个忍不住微笑起来的你自己。

“是的……”你的声音都变得软了三分，像是含着刚刚出炉的蜜，融化开来的糖汁滋润到你的心里。

你叹服着：“他们都是很厉害的——拥有力量的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会去选择帮助别人……这不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吗？拥有力量的人太多了！拥有力量而选择破坏的人太多了！拥有力量而选择沉默的人太多了！拥有力量却选择站出来的人却太少了！而杰森、蝙蝠侠、罗宾都是这样的人………虽然杰森当然没有蝙蝠侠和罗宾那么厉害，但是他也是一个超级了不起的英雄！！当他会选择为了别人——为了我而冲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一个伟大的英雄了！”

哦，这话可真是——

你有些紧张地盯着格雷森，然后你看到他愉快地笑了起来………是的，他很开心，哪怕不用去刻意感知，格雷森的愉快之情也实在太明显了！于是你也忍不住地与他一同欢欣雀跃，因为这说明他非常赞同你的观点，即使你从不渴望人与人之间可以互相理解，但是，在真的被理解、被认同的那一刹那，哪里会有人真的无动于衷呢？

可是，在笑过之后，格雷森又问你：“所以，你明明很喜欢蝙蝠侠与……罗宾这一类的英雄——不，还是叫他们义警好了——你明明很喜欢这一类的义警，却很清晰地……很清醒地认识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所以你才从来没有想过，去成为他们那样的人？”

这个回答听起来很合理，但是这并不是你的真实想法，你的确没有想过去成为他们那样的人，但是那个原因绝对不是[你认识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可是这就不适合与格雷森进一步地细说了，因为你觉得那属于你的个人隐私。

所以，你先是摇了摇头，又犹豫地点了点头，格雷森询问一般地看向你，你苦恼地沉思了一会，老老实实地选择了实话实说：“我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再说下去就过线了…！理查德·格雷森先生，请尊重每一个美国公民的个人隐私与……嗯，女性的个人问题…？”

女性的个人问题？

格雷森诧异地看了你两秒……

下一秒，他，失态狂笑。

你：“…………”

？？？

你有些茫然，你觉得………你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你稍稍一想，唯一有可能会让他忍俊不禁的，应该是就那个“女性”…？

是的，你说的是更具成熟韵味的“女性”，而不是真正符合你的年龄的“女孩”。

你低头看了看——不，你只能看到圆圆鼓鼓的被子——你不太开心地将被子收得更紧，的确，你才十三岁，与大多数已经来到发育期的女生不同，你的成长期似乎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总之你就是又矮又小没胸没臀………但是你有腰！你的皮肤超级白！你的发质超级好！你的手还生得白皙修长无敌好看！！……你、你长得也一点都不差！只不过是看起来有点小而已！你明明就是可可爱爱！！

你忍耐地等了一会。

格雷森还在笑。

你又忍耐地等了一会。

魔性的笑声让你越来越不想忍——

你错了！格雷森哪里是个迪克！真正的dick才不会这样呢！！……大概吧。

你闷闷不乐地锤了捶床，对他送上了警告的目光：“格雷森！你不要笑了！！！等……等到三年……最多四年之后！！我一定会长成迷倒千万人的美少女的！！”

他笑的磕磕绊绊，又笑了一会才终于停了下来——刚才的话真的有那么好笑吗？——他又探身离开了墙壁的阴影、来到了柔和皎洁的月色之下，他的上半身前倾至床边，你们之间不过相距咫尺，这让你能清楚地看到，那双天空蓝的眸子里竟然染上了几分盈盈的水光——上帝啊，他竟然笑出眼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