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别打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的陈炫哭的是涕泗横流,狼狈不堪。
“嗯?我叫你自称什么?”在陈炫的身旁,一位银发血眸,帅到人神共愤的俊美男子玩味一笑。
陈炫俏脸一红,皓齿轻颤,声若蚊蝇道,“贱……贱妾。”
“没长进,大声点。”说罢,俊美男子手臂高台,随即便又落在了陈炫那早已红中泛紫的臀瓣之上。
这一掌很疼,疼得陈炫顿时没了脾气,大声哭喊道,“啊!贱妾知错,贱妾知错了,夫君饶命啊!求夫君别打了……”
陈炫彻底是服了,这个红眼恶鬼,打的狠咱先且不说,这一连打在同一个位置上这就过分了吧!肿都不带对称的,我怎么这么可怜啊,肿成这样,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既然知错了,那么又该如何罚你呢?”把玩着手中那水嫩可口的蜜桃,男子柔声一笑。
“那……那就罚我滚出家门永远不得回来?”陈炫灵光一闪。
啪!又是一重掌落下。
“呜哇,除了打屁股夫君要罚什么都行……”
“就罚把两边打对称吧。”俊美男子邪魅一笑,一双洁白修长的手便是探了过来……
惩罚到最后,陈炫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原本整整齐齐的长发,因为挣扎而散开,乌黑的头发因为汗水贴在前额、脸颊和肩头,看上去是那般柔弱娇媚,看上去是那般惹人怜爱。
心生怜爱的俊美男子用手帕轻轻的擦了擦陈炫的脸,随即毫不吝啬的赞叹道,“娘子,你真美,尤其是……这里。”
感到身后那狠辣的抽打后的轻柔抚摸,陈炫终于是松了口气,疲惫的合上了眼眸。
毕竟,在这没有阳光的大将军墓之中,算下来她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
俊美男子轻柔的将那熟睡的人儿抱起,向着浴池走去。
在云雾缭绕的浴池,那位俊美的男子仔细的为陈炫擦洗着。
只见他动作轻柔,似是在擦拭着一只易碎的瓷器,全然没有方才那股辣手摧花的狠劲。
陈炫的玉足很美,玲珑剔透,柔若无骨,看的那俊美男子一阵心痒。
将那精美的物件轻轻抬起,印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俊美男子的心跳便莫名的加快了。
放了好一会儿,那俊美男子却是突然眉头一皱,随即便握住了陈炫的手腕为其把脉。
“脉象应指圆滑,好似珠走玉盘……这是……喜脉?”俊美男子眉头皱的更深了,到了最后,他终于是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没成想竟是一位有夫之妇,真是罪过,不过还好没有动了胎气,实乃万幸。”
说罢,俊美男子为陈炫穿好衣物后,便是抱着她来到了秘境之外。
铺好地毯,将她放在墓室门口,俊美男子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令牌,放在了陈炫的手中,随后留音道,“白起无意冒犯,还望姑娘海涵,腹中胎儿康健,无需太过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