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吗?”斯内特看考克斯出去了,转头问李涌,“我可是一点名堂都没有看出来,要是我们弄砸了,这24小时很可能变成真的。到时候我们就麻烦很大了。”
李涌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这件事情你负责谈判交易,我负责实施,我可不希望白干,至于我这里你怎么打发,你应该比我清楚。还有,让考克斯法官下令让那个白痴律师给我写一封道歉信。这个要求不算高吧?”
斯内特像摇头又像点头似的晃了晃脑袋做了个OK的手势,他知道李涌已经有了判断的方向,现在去看就是为了核实,他相信这个年轻人又超人的第六感,有超凡的预见能力。
不一会考克斯就过来了,“请吧,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就这样,本来是来问询的,结果斯内特和李涌竟然坐飞机去了旧金山。在飞机上李涌给王教授和周亚兰打了个平安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要去一个地方出诊,其他的就没有说了。当然李涌说这个话的时候是用的汉语。
从洛杉矶到旧金山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下了飞机专车直接就把他们几个接到了医院里。旧金山这家医院的规模不比洛杉矶的那个小,可是医疗技术却远没有斯内特他们出名。
主治大夫过来说了一阵子,也没有什么新东西,关于患者的过去病史也是一无所知。
“好吧,请带我去看看患者,我自己跟她谈。”李涌知道再聊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这我要去问问患者,她不轻易见人的,没有她的许可,连我们都进不去。”那个医生说。
“那么是谁在帮她与外界联系呢?叫这个人来。你或者可以直接告诉这个人,现在是她在求命,我们是医生,不是要讨她什么好处,如果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们,那么我们可以拍屁股就走。”李涌说的很严肃,那个医生听着只哆嗦。
陪着一起坐着的医院院长劳伦斯都有些惶惑,斯内特则是无所谓的说,“有本事的医生都是这样的,当他们给患者一个新的希望和生命的时候,他们希望得到尊重而不是陷入这些无谓的防备而浪费宝贵的时间。”
劳伦斯深有体会的点点头。
不一会来了一个俊朗的中年人,从他那绷着的西服上就能看出浑身的肌肉硬蹦蹦的。“我是史密斯夫人的保安主任克莱因,哪位是来看病的大夫,请跟我进去。”
李涌和斯内特都站了起来跟着克莱因走进戒备森严的病房,一边走李涌一边跟那个克莱因搭讪,他突然用德语说,“你是德国人?”
克莱因站住了脚步回头看着李涌,“你会德语?”
“会一点,不过你这身高跟你的姓氏可是完全相反的,哈哈……!”李涌笑着说。
“你别想跟我套近乎,我可不吃这套,你的指责是看病,而不是跟我说德语。”克莱因严肃的说。
“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你最近一直在发低烧,其实你和你的老板那点事情瞒不过我的眼睛,我建议你告诉我你们在2个月前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回来后才感觉不适的。你以为我有多少时间可以跟你搭讪?”李涌不屑一顾的说。
“你胆敢胡说?”克莱因说罢就用手抓住李涌的领带,“你给我老实的听着,如果你敢胡思乱想的瞎联系,我现在就拧下你的脑袋。”
事发突然,斯内特都没来得及思考,看着人高马大的克莱因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请你松开,你的表现完全证明了我的判断,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不抓紧时间治疗,你忍不了多久了,很可能让你后半生做不了男人。不要把好心的忠告当成威胁,我来自中国,就你这雕虫小技我只要一弯腰你就会跪下来求我。”李涌毫无惧色的盯着克莱因的眼睛。
克莱因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抓的更紧了,那是一种被人拆穿秘密的紧张。李涌用左手按住克莱因抓住自己领带的手腕突然一个发力弯腰,克莱因立即普通一声跪在了李涌的面前。而这个动作极大的压迫了克莱因的某些病灶部位,他疼的大汗淋漓。
“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病情了,让劳伦斯院长准备两张手术台吧,我们今天晚上可能要连续的工作了,如果您自己有确定的把握,这个人的手术交给你。他的膀胱里应该有一条鱼。”李涌整理着被克莱因抓的有些凌乱的领带。
“你这么肯定?”斯内特瞪大眼睛说。
李涌肯定的点点头,“你去看看这个人吧,他的尿道已经严重发炎,引发了睾丸都大的有棒球那样了。现在就叫人把他推进手术室吧,否则他撑不了多久的,因为刚才他那里被伤到了,当然是他自己的大腿夹的太用力了。”
李涌径自走进了史密斯夫人的病房,看到了一张苍白的脸,其他气色还好。
“我是来会诊的李涌大夫,很高兴能为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