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一看见霍羽的这张脸,她就来气。
妇人恶狠狠道:“好好好,好啊,原来是你这小野种,给你一次机会,把储物袋交出来,再乖乖过来磕头道歉,否则……”
还不等她说完,仆信一本正经大声打断道:“喂喂喂,那个谁!你儿子还活着呢,赶紧给他灌半斤屎八两尿,最好是热乎的,好让他清醒清醒!”
“我说你还傻愣着干嘛,你也顺带着整两口啊,涮一下会更好,听没听见呐?!”
妇人完全不明白仆信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在教我救人吗?
不过这又是屎又是尿的,是怎么回事?
还定量半斤八两,搁这抓药呢你?
热乎的,我也整,这,是我听错了吗?
她不明白,但有人明白啊!
阁楼里的老老少少彻底炸了,只感觉脑袋瓜子嗡嗡的。
妇人听不懂,可他们知道其中的含义,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赌注。
七个少年的承受能力还好,没办法,这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仆信啊。
反而是那九位高高在上的大佬,全都瞠目结舌,仿佛瞬间石化了。
仆泰用力搓了搓脸,他好像得重新认识一下自己这孙子。
之所以有如此反差,是因为他们很少和年轻人打交道,一般都在潜心修炼,十年一次会晤。
比如这次会晤,以往哪里见过仆信这么个年轻人,简直世所罕见呐!
忍着笑意的霍羽走过来拉了拉仆信的衣服,示意离远点。
毕竟这妇人是个御空境高手,若等对方反应过来,非得活剥了他们不可。
然而,谁也不是傻子,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仆信这种人。
妇人差点没当场疯喽,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让她顺带着整两口……不就在骂她嘴臭吗?
“我要,撕碎你,这个,小杂种!”
妇人一字一句语气低沉,她缓缓放下霍星云,周身气息瞬间高涨,长发无风自动。
一双尖锐的本命利爪已然就位,她愤怒到了极点,咆哮着飞扑向两少年。
什么叫张牙舞爪?这就是了!
两少年丝毫不惧,目光瞬间一凛,一挑剑一挥刀,皆是战意高涨。
千钧一发之际,两名鹤发老者凭空出现,紫袍者当空拦住了妇人,澎湃而出的灵力直接将对方锁在了空中,动弹不得。
黑袍者则是左右手各提着一名少年,身形一闪便到了钧天殿屋脊上。
“爹,呼啪!”
妇人落地后欲开口,却被一个迅疾无比的耳刮子抽倒在地。
作为儿媳妇被公公这样当着外人的面猛扇耳光,妇人心里的委屈、愤怒无处发泄。
还有面对城主时的畏惧之心,再毒的嘴也不敢咬这种大人物。
可是一看见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儿子,她竟然鼓起了一丝勇气,泪流满面反问道:“爹,你为什么打我?星云他,剑心碎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咎由自取,丢人现眼!”老者吐字如雷,冷哼一声大袖一甩射空而去。
老者正是霍星云的亲爷爷霍云天,作为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一般当众说出的话总是字字珠玑,暗藏玄机。
也许对别人来说就简单的八个字,但对妇人而言其中所传递的信息可不一般。
果然,妇人闻言脸色一变,赶紧起身抱着霍星云飞走了。
飞到半空的妇人突然停下回头,居高临下看向霍羽他们,眼中满是怨毒。
钧天殿屋脊上,仆姓老人深深凝视着霍羽,下一刻,他毫无征兆地一脚将仆信踹飞了出去,随后大袖兜风,扶摇离去。
“卧槽、卧槽!”被吓了一跳的仆信发出声声怪叫,在空中打了两个旋后御剑腾空起。
他一屁股坐在浮空的断剑上,戳指上空破口大骂:“你搞偷袭、你玩不起、你个老垃圾!你没有实力啊你,你都不敢跟我正面对抗,你玩个屁你!”
空中遥遥传来老头子爽朗的笑声:“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夜不醉不归!”
关于这对爷孙,众人:……
紧接着,其余老家伙也纷纷离开了,皆传音给各自的孙辈,就四个字:愿赌服输。
这是最高指示!
阁楼二层的七位少年瞬间蔫了,之前一直有热闹看,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事情落到自己头上时,才知道什么是肉疼啊,他们很庆幸没有跟着押那个半斤八两的赌注。
大出血的七位少年,呆在阁楼里不愿离去,没啥心情去庆贺了。
这次王紫微没发言,陈青督给出的重要意见是:“七个人坐八人桌不太好看,改天吧。”
众人表态:“附议。”
他们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目送两名少年勾肩搭背,一路欢声笑语地离开了钧天殿大广场。
霍羽的背影彻底消失后,一想起剑心破碎的霍星云,同为剑修的付春有点小惆怅。
他喃喃道:“赌博,恶习也。这,又多了一个疯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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