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的多,陆莫寒的眸子就越冷了一分。
这个齐南歌,明明与秦玉儿有婚约,竟然和秦荣儿搞在了一起,甚至让她有了身孕。他还想借此来抬高秦荣儿的身份。
呵,他齐南歌,算个什么东西?
正好,和齐府退了这婚,他要让齐家人知道,他的小玉儿自有人疼爱,更是视若珍宝。
工部尚书是么?这一笔,他先记下了。
秦玉儿回了自己的玉华院以后,便让青竹去打听齐尚书的姐姐齐燕春的行程,她需要安排自己的渣爹和旧情人先点燃那束火花,等到生辰宴的时候,一切,都将顺理成章。
青竹虽然笨了些,但是办事还算不错,晚膳之前就打听到了齐燕春明日将会去月湖园赏花游玩,只带着自己的侍女。
秦玉儿夸赞道:“好青竹,效率不错,到时若事成,我定好好赏你。”
青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道:“奴婢不需小姐的赏赐,只要小姐过的开心,奴婢便知足了。不论小姐吩咐的任何事,奴婢都会尽自己所能为小姐去做的。”
青竹一生都对她忠诚,直至她被齐府的庶三子虐待至死,只为了给她换一床御寒的棉被。
想到这里,秦玉儿心中暗暗发誓,青竹的仇,她也会为她报。
齐府那个变态的庶三子齐胜男,那样的人渣也不配活在世上,等了结了这些事儿,以后定为青竹寻一个好人家。
得到消息后,秦玉儿命青竹去宏大院请秦予宏过来,说是有事情想对他说,并让他不要告知林氏和秦荣儿。
不一会儿,秦予宏过来,看见秦玉儿一副乖顺的模样。
说起来,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疼爱这个女儿了,看着她这张五分像她故去母亲的容颜,心里忍不住有了一丝愧疚,随后问道:“玉儿,找为父何事啊?”
秦玉儿撒娇的挽着秦予宏的胳膊道:“爹,过几日是工部尚书大人的生辰宴,到时候咱们肯定得正装打扮一下,别叫人齐家看不起咱们。他们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女儿和齐家的婚约,还算高攀呢。我想爹爹明天陪我去月湖园那头转转,不少从他国进来的布料首饰都在月湖园那边,如今正值盛夏时节,我还想和父亲在月湖上划船,父亲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陪过女儿了。”
本就心里愧疚的秦予宏,听完秦玉儿的话,歉意更深了。
是啊!秦玉儿也是她的女儿,可她却忽视她许久了。
看着她眼眸里的期盼和渴望,他点头应下道:“好,爹爹明日陪你去。”
为了避免让林氏和秦荣儿知晓,秦玉儿提前和秦予宏打招呼道:“爹,女儿只想和爹爹一个人陪着我去,不要告诉林姨和荣儿姐姐好吗?”
秦予宏虽然渣了点,可也不傻。他知道这两个女儿如今关系不和睦,自然明白这种事情不该让她们知晓。
点了点头道:“玉儿放心,爹爹心里有数的。”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