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上次肥猪家里被盗的原因吧,这个地方的警卫比原来强了很多。不仅仅在在住宅区的外面有警察巡逻,就算是在住宅区的里面,也有不少的警卫在巡逻。如果陈刚还想像上次一样操作,那肯定是要出事的。
再说了,在住宅区的外面,还有党务处的特务在蹲点,如果陈刚大意之下,很可能就会出问题。所以,陈刚打算今天就要多观察一段时间,搞清楚警察,和住宅区里面警卫的巡逻规律,再来设计行动计划。
到夜幕降临,再也看不清的时候,陈刚才回到自己租住的屋子里。看着手上的图纸,陈刚有些头痛,不好下手啊。警卫的力量实在是太严密了一些,根本就没法像上次一样,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住宅区。可是如果要让陈刚放弃即将到手的财富,陈刚也是不愿意的。毕竟,这些汉奸可都是背祖弃宗的杂种,不制裁这些人,天理不容。
看来自己有必要做一些预防突发事件的准备了,陈刚拿出纸笔,开始画他在原来那个时代做过的消音器的图纸。陈刚在原来那个时代是一个机械厂的老板,出于好玩的原因,也曾经按照网络上的图纸,自己制造过各种轻武器,其中就包括消音器这种,在现在这个时代看起来很高大上的东西。现在画图纸,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不是陈刚想要为了钱去杀人,而是对汉奸从来都不应该手软,否则这些人以后会给国家和民族造成很大的危害。更何况陈刚以后还难免会碰到其他的突发情况,如果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那么先做好准备,未必就是什么坏事,对吧。所以,陈刚根据驳壳枪,三八步枪,撸子的口径,画出来三种不同口径的消音器。
第二天上午,陈刚没有继续去跟踪小鬼子,而是去找了三个小型加工厂,给每个工厂一张图纸,让他们帮自己加工每个口径10个消音器。不要嫌弃太多,因为陈刚在原来那个时代的时候,曾经拿着自己做的枪和消音器去打猎。
他非常清楚,这种消音器,每一个最多也就是能够使用10次,10次以后,就失去了消音器的功能。而且现在这个时代的加工技术,和材料都比不上原来那个时代,做出来的消音器能够使用几次,连陈刚自己都没把握。所以,他才会准备每一种做10个,预防以后在需要的时候,没地方做。
到下午的时候,陈刚才来到昨天的那个地方,继续用望远镜观察住宅区的警卫情况。没办法,另一边的汉奸既然已经通过小鬼子的甄别,陈刚是肯定找不到了。这边的那个肥猪又被党务处盯着,自己也不可能去找他的麻烦,只能是盯着这个财政部的汉奸。
这个汉奸既然是财政部的官员,家里的财富肯定不会少,不干这一把,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这些天的辛苦。和昨天一样,这个汉奸下班的时候,还是那个女人出名迎接,还有一个40岁左右的保姆,没有孩子。看来自己要想像上次一样进入住宅区的难度,以及进入住宅区以后寻找财富的难度是很大的。陈刚虽然杀汉奸不手软,可不代表陈刚愿意杀女人,尤其是那个保姆,很可能是一个无辜的人,陈刚肯定是下不了手的。
必须要想办法让这些人不能妨碍自己的计划,陈刚想了想,下楼来,在很远的地方,找到一个药店,装作买药的样子,进去转了转,看到里面有乙醚卖,就买了一点感冒药离开了。出门后,就在附近找了一个能够看到药店的茶楼,要了一个隔间,坐在那里边喝茶,边观察药店的情况。没错,陈刚就是想从药店里偷一些乙醚。
一直到晚上9点,药店才关门。陈刚看得很清楚,药店里并没有留人值班。陈刚来到药店前面,看到没人注意自己,就从空间里拿出当初为了破坏保险柜时买的破坏钳,夹断药店的锁,就是那种老式的用长钥匙开的那种锁。推门进去后,直接走到自己早些看到乙醚的地方,拿起乙醚,放下两块大洋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把自己心里的计划用笔写下来,仔细的看了看,觉得没什么纰漏后,就把纸烧了。陈刚已经决定,等明天拿到消音器后就开始行动。毕竟,自己两个月的假期已经快到了,不可能继续耽误下去。至于说其他的汉奸和小鬼子嘛,就只有等以后再说了,现在暂时顾不上。
第二天陈刚化妆后,去那三个工厂拿到自己定制的消音器后,就回家休息。他必须要养好精神,应付晚上的行动
和陈刚养精蓄锐不同,伊藤博文和中村俊他们两个小鬼子,在经过对肥猪和财政部的两个汉奸进去跟踪后,并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也没有发现党务处的人在布控。晚上他们俩坐在铃木的书店里,喝着清酒,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伊藤君,我觉得我们的甄别可以结束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坂田君的事情,显然是意外,你说呢。”
伊藤博文这个老鬼子虽然还是觉得心里不安,可中村俊说的也是事实,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所以,他也不好多说。毕竟,中村俊才是这个情报组的负责人。
“中村君,你还是想要利用坂田君原来的房子吗。”
“对,伊藤君,从坂田君屋子里的情况来看,根本就不可能是支那人情报机构所为,应该就是一个意外。再加上这些天对坂田君手下这些支那人的甄别,我可以肯定,坂田君的事情,应该是一个意外。所以,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继续利用坂田君的屋子。毕竟,帝国现在的经济也并不好,我们还是应该节约才行。”
对眼前这个满脸自信的家伙,伊藤博文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作为一个情报员,居然会为了省钱,就愿意去冒那么大的风险,实在是让人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