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惟灵扶着王斐谊走到后门,方惟灵看着关上的后门,心里有点纳闷,印象中门好像没有关上,压下把手,卡一声,锁住了。
努力的压抑胃袋里的翻腾,酸水一时忍不住,王斐谊蹲在墙边吐了起来,呕吐味、檀香和腐尸味融合成一种可怕的味道。
方惟灵连忙拿出面纸递给王斐谊,王斐谊说声谢谢之后又继续干呕,方惟灵把小香炉里的檀香洒在门边上,再次压一压把手,门依旧不动如风。
“门打不开吗?”王斐谊脸色苍白,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刚刚呕吐的关系。
“嗯。”方惟灵把小香炉用带来的纸包好放进小包包里。
“啊~~~~”
“什、什么声音?”宁静之中,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两人吓了一跳回头看往手术室的方向,王斐谊整个人跳起来抱住方惟灵。
方惟灵顿了一下,说∶“好像是男生的声音。”
“难道是小月遇到危险?”
“去看看,抓紧你小包包里的东西。”
“恩。”王斐谊害怕的吞了一口口水,结果满嘴的酸味差点让她又吐出来。
两人快速的通过走廊,王斐谊在进入手术室时犹豫了一下,但是方惟灵拉着王斐谊的手走,王斐谊停止呼吸尽量不让视线飘到流浪狗尸体上。短短的几秒钟,感觉就像一次连上四节数学课一样漫长,重重关上手术的门,王斐谊就像溺水的人被救上岸一样大口大口的呼吸。
猛然的,手被人一拉,王斐谊被方惟灵拉着跑。
地上原来有的废弃家具和垃圾被无形的力量挤压到墙边,压的扁扁的。王勇猛和简易希两个人躺在地上满脸涨红,手脚好像各挂一个哑铃一样无力艰辛的挥动,衣服和头发不断被人拉扯,只是看不到拉扯的人。
“快,快撒。”方惟灵非常震惊,虽然她看不到灵体,但看得出来王勇猛和简易希的处境非常不妙。
还没来的及喘一口气,王斐谊听话的把手中的盐米撒出去,王斐谊撒的位置有些偏掉了,盐米撒到王勇猛和简易希的脚边。
嗡嗡~~~~~~~
“再撒!”
“喔。”
王斐谊再抓一把盐米,这次瞄准好准确的撒到王勇猛和简易希身上。
啊~~啊~~~
很刺耳的噪音,里面夹杂着哀嚎声、尖叫声和婴儿的哭声,以王勇猛和简易希为中心形成一道气浪刮的大家东倒西歪。
气浪消失的很快,王勇猛和简易希重回自由,两人心有余悸的看着对方,搞不太清楚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爬在他们身上的婴灵好像被盐酸泼到一样,哀嚎着跑掉,有些婴灵甚至还溶化掉了。
方唯灵和王斐谊跑到王勇猛和简易希身边,拉起他们两个。“没事吧?”
“小月呢?”没空检查自己的状况,简易希着急的四下张望。
只见慕容月站在林郁浩前面,一个长发的白衣女子站在慕容月对面,慕容月发现到张小卉身上穿的并不是常见的白色连身洋装,而是医院的女病人服。
张小卉开口说道∶“小月,为什么阻止我?”张小卉声音含着无限的哀戚,眼框泛着泪水,好像正在忍受着天大的委屈。
“小卉姐,我都知道了,这种人不值得你这样做,跟我回去好不好?张妈妈很担心你,每天都在哭。”
“喔?是吗?”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在找你?我们回家好不好?这种地方很恐怖。”
张小卉冷笑。“小月,我知道你是真的担心我,但是其他人呢?你说我妈妈很担心我,那是因为她觉得很愧疚,是她在我肚子上踢一脚我才流产的。”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