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刚离开技校的几天里,冷芳很气恨月容,认为月容是死是活与她无关,她已经尽到了帮助月容的责任。
所以,她不想给月容打电话,问问具体情况。另一方面,在她劝阻月容时打了月容一耳光,她怕月容不理解她的心而记恨她而不想接她的电话。
时间长了,她感她有所纠心,她开始对月容的处境有所担心。于是;她给月容打个电话,问问月容现在的具体情况,她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
然而;月容的手机已经停机,她开始感到心里有点不安了,对月容的处境很担心,她一至把手机握在手里,隔几分钟向月容打一次电话,一至是停机状态。
冷芳非常焦急不安,吃饭之前打电话、饭后也打电话、睡觉之前打电话,醒来第一件事是打电话,一有时间就打电话,几天了,仍然是一至停机壮态。
她不得不去找鹏程想办法摸清月容在赵威那儿的具体情况。
鹏程更是焦心,他一至沒有得到月容的具体消息,他的心几乎碎了,而且感到心里隐隐作痛,他有时感到焦急不安、疼痛难忍时,他就跑到赵威的“歌舞”娱乐厅里找找,他只要看到月容好好地活着,他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他来过多少次,他一至没有见到月容,手机打破了,月容的手机一至是停机壮态。
所以;他不得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使他纠心不安。当冷芳找到他时,要他想出具体办法摸清月容的具体情况时,鹏程只能是痛楚地苦笑了一下:“我有什么办法能摸清月容的具体情况呢?我要是找赵威想见见月容,他可以直接不客气地对我说,月容不想见我。
一至呆在鹏程身边的女孩子说:“我们只有去找月容的父母出面找赵威要人,赵威无任何理由拒绝月容的父母的请求。月容知道父母在找她,她必然会出来见她父母。就是你们俩位去找赵威要求见月容,即使赵威同意了,月容又是否愿见你们俩呢?”
女孩子是在不失良机地追求鹏程,她知道;月容进了赵威的“黑窝”就没有好下场,不管月容是充当二奶、三奶,月容的一生注定了是悲哀的。因为赵威那种行恶的男人把女人只当玩物及钓鱼的诱饵,根本沒有责任感去疼爱女人、呵护女人。
所以;女孩子认为月容与鹏程的关系是彻底的完了。尽管鹏程还牵挂着月容,是完全处于他善良的心出发而关心月容吧了。即使鹏程心里还装有月容,月容也无脸面来见鹏程了,也许月容也无法逃脱赵威的魔掌—永远是赵威用来钓大鱼的诱饵及卖大钱的“鸡”。
在现在男女性混乱时代,象鹏程这种天性忠厚善良具有责任感、事业心很强的男孩子是很难找到的。是切能保证女人幸福的好男人,可惜月容一心追求地位和金钱及身体上的东西,将永远失去这样的好男人,女孩子决定就此紧追不舍。
冷芳认为女孩子的主意好,就决定三人一起去找月容的父母。
月容的家离山湖市有一百多里路,住在一个小镇上,小镇的前后都是高山大岭,左右是一条很窄小的进出公路,小镇很冷静。
月容的父母还很年轻,不到五十岁,是住街的农民。月容的父亲听他们介绍他们是月容的好同学,非常热情地打招呼:“请坐、请坐。”一看就是一个老实的山里人。
月容的母亲却显得有点冷傲一点不热情的样子:“你们老远地来到我们家,我想一定是有要紧的事吧?”
一看到月容的母亲那生硬一点都不友好的样子,他们的心都凉了,当然,他们是为了月容好,也就不计较她冷情的态度,但是,他们不想在此久留,所以冷芳就很直接地说:“我们是为月容的事而来的,事情是这样的,月容没有上学了,她进了一家误乐场所上班了,我们一至与她联系不上,我们多次去娱乐场所去找她,也没看见她的人,所以;我们很担心她处境不好,因为这个娱乐场所的老总是一个带有黑性质的人物,我们不便于向这位老总探问月容的具体情况,我们是希望你们告当父母的能亲自出面,找这位老总探问一下月容在娱乐场所的具体情况,如果月容遇到了难处,我们可以及时解救她,別让她在娱乐场所遭多乙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