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威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苦思冥想了四天的时间,这几年他一至在经营歌舞娱乐厅,这几年来虽说沒有让他‘饿死’,但也没有让他‘胀死’。总是那么几个零用钱在衣袋里收出收进,不象经营房地产及大企业的大老板的收入—几百万、几千万地往上涨。他一至是几十万的平态状态,照这样继续下去,他有可能被这个日益竞争激烈的城市给残酷的淘汰掉,再不受人关注及尊重,而是受人冷落而排挤。
不进则退,这是现实的规律。可是;他现在有什么办法能挣大钱呢?一年几百万、几千万地挣。办大企业,他不仅缺人才、缺技术、更缺资金。办房地产也要大量的资金,他一个经营歌舞娱乐厅的—一年下来只能挣点购买一间好房子的钱,尽管暗设赌场、女色服务,但是;也只能增加几拾万的收入。这几拾万中的钱还要拿一部份去梳理关系,否则你只能老老实实地经营歌舞娱乐厅。很难筹到一大笔钱去经营房地产业。
正中午,赵威的得力助手—黑风来到赵威办公室门前,便谨慎地道:“赵总,有一个人要见你。”
“谁要见我?”赵威的声音虽小,但沉重而生硬。
“他说只要你见到他,你就知道他是谁。”黑风仍然是轻声谨慎。
“那就让他进来吧。”赵威仍然是冷傲。
赵威的办公室门被推开,走进一个优雅而阴气的中年男人。
赵威已经习贯用黑老大那冰寒的目光,冷漠而严然又高傲的表情来迎接陌生人。
中年男人不象其他人在赵威面前一副谨慎而恭敬的样子,中年男人虽说有几分优雅,但也寒气逼人,显然并不在乎这位在山湖市有名的黑老大。
他不请自坐地坐在靠墙的凳子上,便冷言冷语地说:“没有想到我坐几年牢,你小子倒在山湖市混上了,不过在我看来,你小子不怎么样,只是恶名,没有威名。”
赵威今天怎么的,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凶恶,一至是沉容镇色地看着高高在上的中年男人。往常要是有人在他面前不放尊重点,就会遭到他恶狠狠的毒打,更没有人象今天这个中年男人在他面前敢如此狂言,就是黑风一个号称恶魔的家伙在他面前说话总是小心慎重,怕言语过急中伤了他而得罪不起。
也许赵威觉得今天这个中年男不一般,有点势头,而此来也是有一定的目的,于是;他很冷静地问:“什么叫恶名、什么叫威名?”
“恶名是一个单调的名,就是说你这个人只强恶,他人只是怕你,而且在内心地恨你而不尊重你。威名是一个很广泛的名,不仅这个人很强恶,而且受到很多权威者的奉承、在经济上有一定的实力,你经营娱乐厅的几个钱当然不足挂齿。威名的人不仅人人怕他,而且非常尊重他。不过;你想达到威名的地步…”中年男人冷笑了一下,把手扬天摆了下:“你—赵威差得太远太远了!”
尽管赵威感到中年男人在鄙视他,但是;他认为中年男人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又解霹雳火爆的常态,并沒有发火,仍是压着火问道:“你怎么知道没有威名呢?”
“仅你现有状态,别说我说话难听,你那谈得上威名,完全是恶臭名。因为你火爆強恶,动不动就自己亲自去打杀,尽管你在山湖市有一片小小的天地,但是;权威者不欣赏你这种人才,他们不仅将你隔离很远,而且看在眼里恶在心里,所以;你想在山湖市有大的发展是很难的。”
赵威第一次受到他人的污辱,而且不能发火,因为对方说得切切实实是理,他点着烟,猛吸几大口,然后象猛牛出气似的将烟雾及污气长长呕出体外。
良久;他低沉有力地说:“你不要小看我,前几年我还是乡村里的一个小混混,现在我在山湖市有一片小天地了,再过几年,我在山湖市就有大公司—大天地、大人物。”
中年男人仍然是冷笑了一下,摆摆手道:“你不要说笑话,今日是法制社会,仅凭你强恶去硬打,你不仅没有发展,可能会落到警署手里而你就一切都完了。小子,我老实地告诉你,你这个人缺少心巧,难有大的发展。今日社会,各方面竞争如此激烈,仅凭强恶的手段是不可能有大的发展,今日是法制社会,你发展越大,性质就越恶劣,民愤越大,所以;政府不可能让你如此猖狂。凭你现在一个穷状态,不打不闹要发展大公司是很难的。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会用脑子办事,不要动不动就去打朱杀。你要学会阴险毒辣—杀人不见血、借刀杀人,学会四辆搏千斤—利用人与人之间的奇妙关系为自己办事。”
赵威听到中年男人的这些话,心喜若狂,这几天一至在家苦思冥想的事似乎被这个中年男人有所点通。但是;他想到具体实施时又感到很茫然。这下他不得不降低自己那高高在上的老大身价,忙上前递给一支香烟给中年男人,很恭敬地说:“那你帮我指点指点吧。”
中年男人接过香烟,赵威帮他点燃,中年男人吸了一口烟,冷笑了一下,平和地问道:“你不认识我吗?”
赵威摇摇头:“不认识。”
中年男人又笑了一下:“我讲个故事你听,你就知道我是谁。我年轻时在乡镇街上开了个餐馆,一天晚上,乡镇几个当官的来我餐馆吃饭,其中有一个当官的在喝酒时,一双色迷色眼不时飘向餐馆的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是一名只有十七岁的姑娘娃,家里很穷,没有钱供她上学,所以;她就在我餐馆里打工,姑娘娃不仅年轻而且很美,有点含苞欲放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