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政与熊副局长有同样的想法;在两案真假都有文章可做、在真假难分的情况下,决定胜败在权威的实力大小,他—汪政在山湖市是最有权威的实权派,而他要决战的人又是俩名无名小辈—何静及浩海,要战胜他们俩人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要想彻底解决问题,必须杀掉何静及浩海。
当官的就是要心毒手狠,否则;你别在官场上混。当然;这只是汪政在官场上爬滚了几拾年的经验。
汪政习惯低着头,将嘴及下巴藏在大衣领中,他不知道他何时养成这种习惯的,也许是长时与别的女人鬼混后,出房间时,怕他人认识了他,于是将大衣领竖起,将脸面藏在衣领之中,只露出一双色迷贼眼的。
天气还不是很冷,汪政就穿上了灰色大衣,也许;这件大衣能包住他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及他本人真面目,他两手插在衣口里,虽说低着头,但是;他把眼光抬得高高的,他没有当官的严厉气派,但是;一双眼光异常凶恶,眉宇间暗藏邪恶不尽的饥渴。
开始高良对这位权威者很是敬佩的,认为他很有手段,很了不起。后来越来越觉得这个权威者可厌恶的,他当权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种种私欲。
然而;高良已经在他的把控之中,成了他谋财取色的兵卒。
“高良,不管你要吃多大的苦,受多大的罪,你都要把浩海干掉,而且还要尽快地干掉浩海,否则;你我今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汪政是靠手段爬起来的权威者,说话往往是粗蛮,而且今天的口气也较生硬。
高良知道;这个祸是自己闯下的,怨不得汪政有点火气。
但是;高良仍然感到有几分委屈,他今天走到这个罪恶的份上不完全是他个人的错。
委屈归委屈,灭杀浩海才是最要紧的事。灭杀浩海不仅是他的目的,更是汪政的命令。不管汪政有多坏,汪政的命令必须执行。否则,汪政是得罪不起的。
浩海虽说是一个没有地位的逃犯,但是;只要他活着仍然给人存在极大的忧心。
天气还没有完全进入冬天,但是;到了深夜还是较冷的,加上高良一至沒有休息好,抗寒能力较弱,
时间伴着高良的坚难和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约在转钟四点多钟、高良又没见到浩海的人而正在感到失望的时候,突然;一个底沉有力的声音把一个胆大于天的他吓得惊魂落魄。
“不许乱动!”
但是;高良很快地镇定神来;他感到是浩海的声音,刹那间,他由惊恐转为狂喜—他终于守到了浩海的来到,几天来的等、守、盼、苦、痛、忧、急等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随之而来的是他好兴奋,他迅猛地翻转身体、扬手向自已后面的声音之处开枪。
然而;尽管高良加了一百倍的努力,来了一个闪电般的动着,但是,他也晩了,浩海在说话的同时,已经踢出了一个箭步,也正是高良翻转身体的刹那间。
生命在这时间与速度赛跑那间刻,浩海却占了高良那么一小点点优势。就这么一点点小优势,高良却处在被动的地位,他扬起来的手还没有来得及开枪,手中的枪却被浩海的踢脚给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