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局长、王处长,你们俩人是负责侦破梦艾玲遭害一案的主要领导。所以;我想找你们俩人好好地谈谈。
作为主观上来讲,我们几位是山湖市治安界里的主要负责人,理所当然的执法要公正。
但是;作为客观上来讲;现实是很复杂的,难免有事事非非、真真假假的错案出现。
但是;一旦我们发现了案情有真假问题存在,那么我们必须尽自己最大的责任,将该案查个清白。
不可否认,作为高良这个执法者、有名的红人来说;不能肯定他不作案。
从现实中来分析,高良的工作很出色,也很有责任心,这只能说明他的一方面,不能肯定他的一切。
作为临时工—浩海来说,不能说他在外面做临时工就证明他不是一个好人,更不能在他们俩者中化一道红黑之分的界线。
高良在负责侦破梦艾玲遭害一案的过程,我在这里不重复,你们俩位很清楚。
现在我只谈何靜将该案另作分析、推理及她所调查的资料和近几天发生的事。何静对该案另作分析、推探与她所调查的资料基本上相复合。
资料并不是何静在家里编写的。在逃的浩海也给警署邮来了一份同类似的资料,并且作了详细的分析。
这就是说资料的内容都是切实可信的。
在何静进洞想取得直接的物证时,发现高良与梦艾玲鬼混的地方用汽油烧毁了。何静不仅没有取到直接的物证,反遭到在洞里等了几天的俩个家伙的袭击,何静还有心巧—没有送命。
这里我们不免要问,这俩个家伙为何有准备在洞里等候何静呢?而且是想杀害何静。周全又为何组织人来到警署给我们施加压力。你们俩人也在会议室,何静所讲的几点,是很能说明问题的。”
熊局长一面听、一面想;他也认为高良是两案中的真正凶犯的可能性较大。
但是;他认为他不仅不能亲手将高良推上断头台,而且一定要保住高良的生命及职权。
他忘不了他之所以有今天这个副局长的职位,都是高良的岳父大人一手栽培起来的。特别是他想到他从一个农村青年爬到今日这个富贵的地位,高良的岳父大人对他真是恩重如山,他认为他不能没有良心。
再者;高良这多年对他家的贡献是很大的;什么高级营养品常常送给他的家,人不能沒有情意。
在他分析来看;两案的真假都有文章可做,在真假难分的情况下,凭着他在官场上爬滚了多年的经验,决定胜败在权威的实力大小。
孙局长虽说是一局之长,但是;他是从外地新调来的局长,而且又年轻,不仅捧场的人少,而且不服他的人多,他没有地方实力。
作为他—熊副局长来说,他在该市里的一般人是较多的。大多数当权者都是你提升我、我帮助你爬升起来的权威人员。往往都是一条心,实权势力是很强的,足够抗衡一局之长权威。
作为内因来讲,高良也站在有利的地势上,高良不仅作案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且他是一个优秀的执法者、有名的红人物,在市民中是一个很有威望的年轻警官。
所以;当孙局长把话还没有说完时,熊副局长就插言道:“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巧合的,我是说江涛和浩海胡编乱讲的故事正好与何静的分析、推理相复合。
江涛和浩海所提供的资料有人证、物证吗?没有。
没有人证物证就说明不了问题。
我们公安人员办案只讲人证物证。周全同志是一个工年的刑侦人员,我相信他是不会讲假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