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是借帮助之意,把他留在家里的。假如浩海是一个真正的杀人犯,那么我们怎样帮他呢?当然;我并不是一定反对你帮助他。
你虽说看事物,分析问题,具有广范性、实际性、综合性,但是;任何事物没有绝对性。
所以说你难免有错误的判断,作为我这个当父亲的在某些方面要提醒你。
我刚才两问是希望你能选择一个非常合理的做法。你不要听了浩海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他所说的情况都是真实的。
我是希望你要根据他所说的情况,在近两天之内作个深调查、细了解,在得到有力的证实,你才能作出正确的决定。
根据你调查的情况,能证明他确实是遭到他人的陷害,那么我这个当父亲的全力支持你帮助浩海洗清他的罪名,不要怕有多强大的对手。
如果说明他确实是一个杀人犯,那么我们必须劝他去自首。
当然;进行这一调查是很难的,特别要注意情况的真实性。”
“爸爸,我会办好这件事的。我刚才与浩海谈到这方面的事,他讲了很多。我过两天后就到他所提到的一个名叫沈倩的女人那儿核实他所谈的情况。”
“你为何要过两天后才去呢?”
“爸爸,浩海在救我时腿上划破了很多的小伤口。”苗凤说这里突然伤心地哭了。她一面伤心地哭,一面说:“爸爸,浩海为了救我,真是吃了很大的苦头,他的小腿上没有完好的皮肉,处处都是划破的伤口。
我现在必须陪在他身边,帮他医治他腿上的伤,尽量减少他的活动,让他的伤尽快地好起来。”
“这样也好,有你帮他清洗医治伤口,也许他的心情要好些。”
苗凤的母亲看到苗凤如此伤心,又联想到苗凤昨晚又与浩海一起在外过了一夜,她突然感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认为苗凤一定把一个姑娘的心都交给了浩海,她觉得不能让他们俩人继续在一起了,这件事也必须尽快地告诉胡丙坤。
她急忙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正房里打电话,拨通电话刚拿起电话筒,被随后赶来的丈夫给压住了:“你给谁打电话?”
苗凤的母亲没有好气地说:“你管得着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在论七论八的,象很有学文的人。你这个老东西,是越老越糊涂了,你这不是把女儿把‘火坑’里推吗?”
苗凤的父亲压着火气,沉声恶气地说:“我告诉你,我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你要冷静,不要冲动,在问题没有搞清楚之前,你把浩海交给了警署或者把他逼走了,苗凤可能痛苦一辈子,甚至有可能离家出走。”
苗凤的母亲大声大嗓地吼道:“你个屁头脑!难道胡丙坤不比浩海好吗?论家庭,论地位,胡丙坤一家人住在大城市里,看到浩海就是一个穷酸样。”
苗凤听到楼下的争吵声,也赶下楼来,她怕争吵声惊动了躲藏在后楼的浩海。
苗凤压着声音地说:“妈,你争吵什么哪?”
他的妈妈哭着脸说:“苗凤,我这都是为了你好。苗凤,你今晚就叫浩海离开我们的家,我就不争吵了。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去报警。”
“妈,他是您女儿的救命恩人哪!您怎么这般狠心呢?我只留他在家住两天,如果弄清他是杀人犯,我就劝他去自首_”
苗凤还没有把话说完,她的母亲就抢着说:“他要是不是杀人犯,你就爱上他,是吧?”
“妈,您谈那儿的话,我只是想帮他洗清罪名,来报答他对我的救命之恩。”
“你骗不了我,你们女孩子的心事,我还不懂。”
苗凤知道她的妈妈是最讲道理而不懂道理的农村妇女,自从她懂事起,她就知道她的父亲就是她的母亲争吵的败将。
因为与她的妈妈是无法争清一个问题的。所以,苗凤只有向她的母亲求情:“妈,我求您了,不要争了,我知道您为了我好,我只叫他在家住两天,只住两天!”
现在她只好稳住她的母亲,过两天只有另作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