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这样的情况,她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但是;处于她的职业及高度的责任感,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只有保持冷静,认真地听着江涛的供词。
“这对男女一般在星期五的晚上,相约在西山区的一个又深又大的洞内鬼混。
不是每个星期五都相约在一起,一般由男方来决定下个星期五是否相约。
这个洞虽说离居住村较近,但是;晚上几乎没有人进洞。
这里也便于他们俩人相约进洞而不被他人发现,因为在洞的山后有一条车行较少的旧公路。
我还是从头讲起吧,由于我要练功,又不想被他人发现,我就选择了这个较深的洞,我常进这个洞里练功。
我进洞一般在天黑两个小时之后。
有一天我进洞很深处时,突然发现前面有亮光,这把我一个胆大于天的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我毕竟是一个在晚上到处撞的人,很快,我那急剧跳动的心就平静了。
亮光并不可怕,只是出于我的预感之外吧了。
于是;我想上前去探个明白,当然;我不是大步大步地往前走,而是紧贴石壁向前慢慢而小心地行走。
也许这对男女没有加任何设防,是呀;晚上洞内黑乎乎的谁敢进洞呢?当我接近亮光时,只见一男一女都没有穿衣服,风狂地跳着舞。
这个男人我认识,是山湖市警署有名的侦探-高良。
姑娘我不认识,她长得非常亮丽。
这对男女狂跳一会儿后,然后是风雨交加、狂风暴雨。良久;就风平浪静,双双相抱静睡。
我并不是一个下流人,在这个女人身上大饱眼福。
为了练功,只要我有时间进洞练功,我必须要进洞练功,所以;在第二个星期五的我又碰见他们了。
以后每到星期五的我就早点进洞,到了第二天他们俩人出了洞,我才敢出洞。
我说了,他们俩人不是每个星期五的都要进洞相互风狂地折腾。
他们俩人折腾后有时是吃东西,有时谈些下流话,相互了解男女生活时的感受。这些话我没有必要对你讲,我认为我应该讲些将后要引发出问题的。(实质上现在就出现了强暴杀人案)
‘我们在这个洞里风狂地作乐,虽说够痛快的。但是;对我来说在身体感上是有限度的,要知道一个月只有三到四次的夫妻生活,是满足不了我的身体上的要求的,而你没有我可以在家里光明正大地玩老婆。但是;我也不能永远这样偷偷摸摸地来到这个洞里与你同欢作乐,我更承受不了括宫的痛苦,因为我括宫后不能在家里好好地休息,还要上班。’
‘亲爱的!’高良插言道:‘难道说我没有考理到这些问题吗?可是条件没有成熟,时机没有到,我还不能与我的老婆离婚而同你结婚,你要为我想想,我的处境很难哪!’
女的很伤感地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条件、什么是时机,但是;我也考理到你的处境,我很清楚地知道你在骗我,你根本无心和我结婚。
可以说你想与你的老婆离婚的事,你是连想都不敢想,还敢在你老婆面前开口提出离婚的事。
你很清楚地知道,你与你的老婆离婚后,你将失去地位和权威。’
‘亲爱的;地位和权威有什么用?我只要幸福和欢乐。我与你在一起我就感到无限的幸福和欢乐。我说过;我集了很多的钱后与你私奔,到一个无人知道我们的地方去生活。’
‘高良,你不要骗我了,也骗不了我,你要知道我现在是骑虎难下背了。
你很清楚地知道,你没有地位和权威,你会有今天这样的幸福和欢乐吗?
我曾经想过与你断绝关系,但是;我现在是一个破乱货,想找个有地位有权威的年轻人是不可能了的。
虽说别人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处女,但是;结婚后不可能不识破,作为你一个男人可以想象得出;我到那时会落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你虽说在骗我,但是;你没有理由抛弃我。
自从我与你发生男女关系后,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现在有几多有权有钱的男人对自己的老婆是真心实意地爱呢?
就拿你来说吧,你的妻子是那么的美,可以说是一个少有的富贵姿态-珠园玉润又那么有风采,又那么高贵而不失热情,又那么贤慧温柔富有体贴心,一个地地道道的高贵而富有修养性的女性,可以说是一个难找到的外表美与心灵美相结合的完美女人。
可是;你还是得不到满足,还要背着你的老婆与我在这个洞内鬼混。
而我比起你的老婆来,只有一点是强的,那就是年轻新鲜。
你是真心地爱我吗?你只不过是找点新鲜刺激吧了。
其实我现在不一定要追求你的真心实意感,我只想做一个有权有地位的男人的妻子,走出门有众人抬奉就够了。
因为我看穿了人性的本质,现在只要有一点点小小权威的男人的妻子走出家门,就有很多的人奉承她,她们吃不尽的便宜,享不尽的富贵,洒不尽的风光。
这点你比我更清楚。你刚才说你与我私奔,别说你离不开你的老婆和孩子,就是你的职权你能舍得放掉吗?
你进山湖市大小餐馆吃喝不花钱,而且还有很多人敬奉你,你过着人上之人的生活,一年不知有多少人送给你一家人吃不完的鸡鱼鸭肉,好烟好酒,你习惯了众人抬奉的日子。
那种什么东西都要靠自己低三四做来的日子你是过不好的,这点我非常清楚。’
‘亲爱的,你别这样说,到时我会证明我是真心地爱你的。’
女的仍然很伤感地说:‘高良,你骗不了我,你现在没有钱吗?你认为这点在我心里没有数。
现在我并不恨你骗我,只怪我当初没有头脑,过于听信了我母亲的话,相信你是一个大好人而倒进了你的怀胞。
现在后悔没有用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与你结婚,不论你是真心实意感。
但是;我警告你,你想把我当玩物一样,玩厌了就把我抛掉,那是不可能的。
我也可以使你权失名毁,过上不如一般人过的日子。’
‘亲爱的。’
女人没有让高良把话说下去,又道:‘我要告诉你,我们私奔是不可能的。我的父母只有我这一个独女儿,我不能没有良心。
我虽说不能孝敬他们俩老,但是;我也不能让他们俩老因为我与他人私奔而感到伤心痛苦。
再说你到别的地方又会老老实实地与我在一起生活吗?假如有一个比我更年轻美丽的姑娘倒进你的怀胞里,那时;你可以将我象抛破乱货一样地抛掉,你这个人是难靠住的。’”
女孩子那低沉而忧伤的声音,悲切妻凉地回荡在静暗而阴森森的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