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的哥哥和高良要我一定要指控强暴我的罪犯就是江涛。
当我回想起当时遭受强暴的体觉时,强暴我的人的手肤确实细嫩轻盈,而且他身上是有一股清香味。
我在夫妻生活上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当浩海提醒我这方面的事时,我很快地想到强暴我的不是江涛,而是另一个长期有夫妻生活的男人。
然而;在我这个有力的人证面前,江涛被宣判了十几年的刑。一连几天我没有睡好、没有吃好。
几天后,浩海又来到我的家,他没有开口说话我就说:‘我完全错了。’
他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良久,我看着他问道:‘有什么办法吗?’
浩海有气无力地说:‘没有办法。我今天来是想说明的是;你以后不要把我前两天与你谈的话告诉任何人,特别是高良。
我希望你不要相信高良的话,你不要一错再错。高良把你介绍这个有钱的男人是有用意的,他是想封你及你家人的口,他把你急于介绍这个有钱的男人,不仅你要感谢他,你的家人也要感谢他,这样就达到了他某种目的。
我这话是为江涛所说的,江涛最牵挂的是你,前几天我去看望了江涛,江涛比以前瘦多了,但是他仍然显得无所谓,他淡淡地笑了一下,轻声地问道:“沈倩现在生活得怎么样?她愉快、幸福吗?。”
江涛只有在我面前才是轻松微笑的
我也笑了一下:“大海宽大,可沒有你的胸怀宽大,你不仅不恨她,在心里一至在牵挂她,自从她离开你后,你一至希望她幸福快乐,可是;她这种女孩能幸福吗?一沒头脑、二缺少社会深度的知识、三虚荣心强。”
“这是我一至牵挂她的原因。”
“现在她嫁给一个很有钱的大老板了,你用不着牵挂她了。”
‘嫁给大老板不一定幸福快乐,’
‘
可是;你现在又能帮得上她什么呢,你还有十几年才能出去,那时她已经老了。’
‘江涛又笑了一下‘也许我多情,不过我真的希望她幸福快乐。’
我听了浩海的话后,激动地流下了眼泪,我问:‘江涛不恨我吗?’
‘江涛说你也是一个受害者,他要恨的人,是你不知道、他不想告诉我的人。’
‘这个人是谁?江涛为什么不告诉你这个人’
‘
他是一个好心肠,他怕连累了我,他知道我是斗不过这个人的,所以;他就不想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人是谁。’
‘那么你能把这个人的名字告诉我吧?’
我说了我不能告诉你。这里我还要重重复一遍的是,我和你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的丈夫及高良。’
这天我所穿的内衣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强大的刺激感,因为我全身大部份都裸露在外,又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这点我深有体会。
然而;浩海确冷如冰箱,我不得不采取主动。当他要走时,我拉着他说:‘浩海,我的丈夫不在家,你就在我这儿休息吧。’
浩海用一种责备而不失温和的口气说:‘沈倩,你怎能这样做呢?随便把一个男人留在家里休息,你一生还长着,你这样做将会毁了自己。’
‘本来我就是一个破乱货,也没有落到一个好结果。我不仅嫁给一个大我十几岁的男人,而且他对我很不负责,长在外抱其她的女人,使我长守空房。’
‘沈倩,人的种种欲望是很难满足的,也不可能满足。所以;我劝你学会忍,在忍中寻找安慰和前途。
我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难道说我不想过夫妻生活吗?可是;不归于我的女人在一起过了夫妻生活又怎样呢?只能是满足一时的快乐感。
但是;给自己埋下了罪恶的种子,如果我忍了这一次,也许我就不想第二次了,这样我就不会走上犯罪的道路。
我更要求自己对我未来的妻子是一片忠心。
象这种事我是绝对不干的。邪恶的东西就是这样,一旦沾染上了,那么它就象一匹脱缰的野马,是不可能回头的。
人虽说有思维能力,但是;人也有他客观的一面,人的思想品质就象一块土地。要想一块土地失荒,那么太容易了,不几天就野草丛生。
要想种上花物确太难了;得辛辛苦苦鋤草,下肥打药,才能长出好苗来,直至开花结果。
其实;人从点滴做起,时时严格要求自己,时间长了,也就自然了。人只有严格要求自己,那么自己的自由空间就越大。
一再放任自己,那么自己可能把自己逼进死湖洞。
还有我要对你说明,如果江涛在这两年能洗清冤案,那么你和他的关系没有完,除非你过得很幸福,他就不会找你了,也就希望你保洁好自己的玉体,不要再做对不起江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