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天气比较黑,作为一个姑娘来说,在那偏僻的山林里,我肯定害怕。说实话,我经过男人后,我认为江涛在情感上对我是真诚的。真诚的东西才使人感到甜蜜的幸福。从身体上我也感到比那些男人強很多,因为那些男人的女人太多了—缺少精悍强力感—就象一部旧机器—破声力小,所以我还是很想念江涛的,所以我只有壮着胆量低着头拼命向约会地点赶,因为我不敢抬头向远处望,远处有很多坟墓。当我看到坟墓黑夜里象幽灵看着我,我的心发慌—恐怖可怕,所以;我把头压得低低的没有看清凶犯,而凶犯又是从我背后袭击我的,凶犯用力很猛而快。也许我当时不是认为江涛顾意吓唬我,我会叫出声的。
当我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时,我的口被凶犯用毛巾塞住了,凶犯先是用有弹性的线网将我的双眼网住。
很快他又把我的双手反背捆绑在一棵树上。
这时;我的正面朝凶犯,但是;看不见凶犯。”
“你的眼睛及口都被封住了,但是;你的鼻子没有塞住,你可以闻到凶犯身上的气味。江涛常与汗水泥水混在一起,我想他身上一定有汗臭味。但是;那天晚上强暴你的凶犯的身上是清香味。”
沈倩忙回答道:“不错。”
何静继续说:“还有;江涛干的是又重又辛苦的工作,他的一双手粗糙有力。而那天晚上在你身上摸的是一双光滑细嫩的手。”
“不错;看来你也知道强暴我的人是谁了。”
“你得在凶犯强暴你的细情上详细地回答我。”
沈倩约有所思地说:“我可以说我夫妻生活上是一个有经验的女人了,首先我感觉到强暴我的凶犯不是江涛就是从这方面想到的。(在浩海的提醒下)
江涛的身体非常强旺,但是;他缺少经验,……我感到江涛与强暴我的男人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未婚男人与以婚男人是有区别的。
而那天晚上强暴我的人,似乎是对我暗恋已久的人,他残暴、凶恶、狂热地百般地折腾我。(读者,我并不是有意描写不该写的东西,因为何静只能从这方面的详情上才能锁定凶犯)
我第一次感到人生的痛苦;我的心在呐喊!在发肿!在流血!在疼痛!一边是从城里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令人烦躁不安。一边是从靜暗的山林中传来猫头鹰阵阵的叫声—令人感到凄凉、恐怖、心寒。
如果说那天晚上要江涛强强暴我的话,…绝对没有这般凶残。
从沈倩受强暴的种种迹象来看,何静认为这与她在前面的分析会上所分析的情况大至相同。
但是;可以肯定,江涛与我分手后没有与其她的女人有身体上的生活的事。我对该案产生怀疑时,也曾经到砖瓦厂调查过,证实江涛没有再找女朋友了。”
“关于强暴你的一案,我还有一点疑问的是;浩海是怎祥到那偏野的山林里去了的呢?而且正好在强暴者要勒死你时,浩海确出现了_这是巧合,还是浩海与江涛合演的一台报复你的戏而想将罪名推向他人呢?但是;他们俩人没有想到高良破案如神,而使他们俩人的阴谋破产-江涛被捉拿归案。”
“这件事浩海来找我谈过,他们俩人合伙作案不成立。我能想到凶犯不是江涛是少不了浩海的指点的,浩海更不相信江涛会作案。
浩海到那偏野的山林里是路过那儿。他下班后到一个山洞里去练了功的,当他回砖瓦厂路过那儿时,认为是俩个恋人抱在一起,当他细看时,感到问题严重了,他看到那男人蒙着头部,我的下衣没了,我一支脚拼命踢打凶犯,凶犯的双手卡在我的喉咙处。
浩海很快地想到这是一起强暴杀人现象,应该及时地制止。
于是;浩海飞跃地向凶犯踢打去。浩海说凶犯遭了一踢脚,在地下翻滚一下,便起身逃跑了。
此人不是一般的人,此人翻滚起身非常流利。
浩海为了救我,没有追赶凶犯,因为他看到凶犯卡勒了我,怕我伤势过重,需要及时抢救。
然而;我还好,只是受了点折磨。
江涛知道这件事后两餐没吃饭,一天没有上班,第二天他确被抓捕了。”
“你是否想过罪犯就是浩海呢?世界上的事有很多是巧合的,但是;在浩海救你的这种巧合的事似乎使人难以相信;正在凶犯下你的毒手时,却出现了浩海,而且是在偏野的山林里。
我是说浩海强暴你之后,为了逃脱罪名,有意演出救你一戏。这样;浩海不仅不是罪人,而且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浩海不可能是那种人。”沈倩很认真地说:“有两点可以证实浩海不是强暴我的罪犯,一、浩海爱吃生大蒜仔,身上有一股很大的蒜臭味,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就闻到气味,而那天强暴我的人的身上是一股清香味。
二、浩海的理智性很强。…可以这样地说,浩海是我喜爱的男人,他冷似冰山而不失温和感,沉如大海而富有亲切感,庄重有力又那样潇洒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