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最清楚,难道要我说明吗?但是;我要说明的是你别想在我身上捞到半分钱。’
‘你把话说明点,否则;我把你带回警署。’
明明是蓝天白云,却给人一种乌云沉沉的感觉,似乎马上有一场大雨来临
‘你威吓谁呀?别说你是一个小小的刑侦队长,你就是警署长我也不会把你放在眼里,因为你不是一个好警察。你干的坏事太多了。我把话的够明吧?’
‘我干了什么坏事?走!你到警署去说明。’说着;他拿出手铐捕天盖地向江涛抓去。
但是;他不是江涛的对手,江涛并没有躲闪,仍是站在原没动,只是闪电般地出击一支手,二指触在年轻人的左胸侧,年轻人不仅没有抓住江涛,疼痛就先上了身,只见年轻人紧绉双眉,咬牙镇色,弯着腰抱住胸的左侧。
‘高良,怎么样?你不要过于认为你很了不起,很聪明,就猖狂到了极点,你打着执法的旗号,在这里捉拿那些不正当关系的男女,罚他们几个钱归已有是没人到警署去告你的。
高良,你应该知道‘知足常乐’这句俗语,你现在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你的妻子是那么亮丽、那么贤慧,是一个较完美的女人,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儿子,你应该知足了。
你应该多为国家、为人民办点实事、办点好事。不要用职务之便捞到更多的钱去玩女人。
今天你和和气气问我这问那,当发现我们是不正当关系的男女时,你就打出警署的牌子,连吓带逼地使我们害怕,害怕就交钱给你。
特别是女方为了顾及脸面,宁可交钱,也要保脸面。但是;你碰错了人,’
江涛从来没有象今天这多话,而且情绪很激动,一双洞察有力的眼光总是在愤火,他的言语象愤怒的子弹—‘叭叭叭’地响:
‘我这个人见到好官叫他爹,见到你这种人要喝他的血,作为社会治安,每个地方每个警察都有责任。不错,作为你一个警官来说,有权在这里过问每个人的情况—确保这一代平安,作为我来说;应该老实地配合你的治安而对你不发火,可是;我见到你这种人就有一股极大而难忍受的火气。高良,你在这里刮钱是一种病态的表现,你的贪心是到了一个不可止步的程度,是走向自我灭亡的现象。’
高良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血红的双眼象愤火似的看着江涛。好一阵双手抱着胸才慢慢地走下山去,不时回头看看江涛的眼光中,暗藏着极为阴险毒辣目光。
江涛仍是满面怒,站在原地用喷火的目光一至目送高良下山。
高良消失在山脚下,江涛心情不好的样子而温和小声地对我说:“沈倩,我们回砖瓦厂吧。”他也不想亲我了。
我们下山时,他一至沉默着脸、不言语,当我们走到一个水果滩时,江涛的脸色才有好转—温容欣面。他放好自行车,走到水果滩根前,对卖水果的妇女说:“我买几斤水果。”
只要江涛出门,他总是要买些我喜欢吃的水果,他为我买上很多好吃的水果便回到了砖瓦厂。
江涛象得了病似的没有精神,不想上班。他总是到一个偏静的地方躺着,闭着双眼,似乎在睡觉,其实他没有一点睡意。
我一至在他的身边,这两天他完全没有那种念头,也不亲我。如果在往常他不和我亲热,就拼命地亲我。
但是;他仍然很关心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我便问江涛:‘江涛,你这般不高兴,是因为我给你找了很多的麻烦吗?’
‘沈倩,’江涛的口气对我总是那么亲切:‘说实话,我今年二十几岁了,自从你来到我身边后,我才知道人生有幸福和欢乐。你知道吧?我的性格很不好,因此;我才决定到在砖瓦厂卖苦力。我见不得虚假的东西,所以;我总是与我的上司顶撞。我也更恨那些少数政府官员高举政府的方针、政策、法制旗号,为自己谋求钱财、贪色养色。
所以;我见到高良心里就产生了极大的愤恨。如果他不沾惹我我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知道吗?我这次捅了‘老虎’的屁股。高良能高举法制旗号来满足他那无止的贪心,那么,他也可以高举法制旗号设案来陷害我,将我以死刑处决,从而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
因为我知道他的坏事太多了。高良是山湖市警署刑侦队里的主要人物,一些重大案件都是由他直接经办,他又是警署有名的红人物,他要设案来陷害我是非常容易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