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仅不要睁一支眼、瞑一支眼看事物,看问题。更要睁大双眼,用明亮的眼光看事物,看问题。
高良为何敢杀人,因为他是红人、名人、有权的人、关系网很广的人。他认为他作了案是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即使有人怀疑他杀了人,在人们的种种观念下,也就不会去深追细探来查明案件的真相。再者高良的红名在同行中就带有压力感,因为又是他亲自办案,在物证面前,人们只会相信他,不会相信别人。”
熊志伟仍然平和地说:“你能想到这些,为何还要去这样做呢?很显然;你这样做可能连孙局长都会反对你,全局可能百分之百的人不会相信你。”不管怎么样,熊志伟不希望何静干这样的蠢事,不要给自已找苦吃。
然而;何静仍然很固执说:“现在还谈不上反对不反对、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初步阶段,在没有大量的事实面前,是没有人会相信我的。我只问你,你想不想帮我?”
熊志伟沉默良久,无可奈何地问:“你要我帮你什么呢?”
何静将一份没有写完的分析报告递给熊志伟,便说:“你先看我写的分析报告。这份分析报告是我准备给孙局长的。这份分析报告谈到了高良作案的条件及杀人动机,但是;没有找到高良为何要陷害浩海的理由。”
熊志伟接过分析告,时间虽说很晚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看完了,他约有所思地说:“你的分析及推理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我分析来,也有一定的道理。我认为浩海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而高良不可能作案。首先从时间上来作分祈;梦艾玲遭害的当晚,我听到局里有人说浩海没有上夜班,也没有在休息室里休息,无人证明他在何处。但是;我们都知道:当晚高良到外地办案去了,没有时间作案。最有说服力的是浩海做贼心虚,警车还没开到砖瓦厂,他就先开逃。也就是说他杀人心中有数,警车开向砖瓦厂必定是来捉拿他的。”
何静坐躺在熊志伟的身边,一面认真地听熊志伟对该案的分析,一面分析他对该案的分析。当熊志伟分析到浩海因做贼心虚而先开逃时,何静忙扬手压住熊志伟的话道:
“有了,高良陷害浩海的理由有了。你刚才说的最后两句话不应说是浩海作案心中有数,应该说浩海早有思想防备。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的两句话使我想起了去年的一件案件,也就是江涛强暴杀人未遂一案。
现在我把两案连起来分析,就有足够的理由来说明高良为何要陷害浩海。我首先从江涛被宣判刑时,在法庭里所讲的一段话谈起。当时江涛讲了这样的一段话:‘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只明白了一点,任意时代怎样变化,社会怎样演变,现实永远是真真假假。名人、红人、有权人、有钱人、关系网很广的人、在当地一时凶恶的人,他们办假事,说假话,在一定的时间内是有人相信为真的。更是有人为他们的假事假话大吹大奉,使他们在当地横行一时,红火一时。
而象我这等做临时工、卖苦力的他乡人,也可以说是没有地位的下等人。我说的实话谁能相信呢?当然;我所说的话是没有绝对性的。
我现在在你们的关压下,我就是满身是嘴说我没有罪,你们是不会相信的。事实上我说过多次我没有罪,是有人陷害我、我也上诉了。但是;你们现在仍然判我有罪。我说我的鞋子是在案发前的十几天就不见了,(而且有人作证)现在突然出现在我住房后面而证明我是凶犯,这完全是有人陷害我。你们一至不相信我的话。
当然;法律只证据。但是;证据他人可以伪造,动机他人可以利用,在今日交通很方便的情况下,时间他人也可以借用。使你们更难相信的是;我要说的是陷害的人是一个执法的人,也是一个很有地位、权势很大、关系网很广、名气很红的人。
也许至因为这些因素,你们只相信他,而不相信我。当然;他的职业也占有决定性的优势。是的;我还知道这执法者有很多丑恶的事。也许有人会问,你有人证物证证明你所讲的事吗?
但是;你们要知道,这些人能为我作证的活,那么;我今天就不可能站在这个被告席上,被判有罪。
这位执法者也就不可能犯法。因为这些人都是欺善怕恶,奉上压下,她们不仅用自己的身体去奉承那些有特权的人,他(她)们还用自己女儿的身体及钱财,去奉承他(她)们的主子,从而捞取个人的虚伪名望。
如果说陷害我的人是祸苗的话,那么这些人就是祸根。你们可以想想:这些人在他们主子的权威下、能出面作证证明我所讲的都是事实吗?但是;我可以在这里这样地说:老天爷有眼,沈倩被我的同事-浩海救了,也使我没有判下死罪,只判了十几年的劳教。
这个真正的凶犯不出二年,他就走上绝路,因为他演下了一台他不好收场的戏。也许是大自然的规律吧:邪恶风雨只是一时性的,我相信正义的阳光将永远照在大地上。
我在这里也要忠告一些人,你们要正正当当地做人,别当狗。你们不要过于抬奉红人、名人、有钱的人、有权的人、强恶之人。这些人的心比天还要高,比海还要深,他们的种种渴望是满足不了的。
当然;我所指的是那些有不正之的权威者。’现在我们来分析警车还没开进砖瓦厂,浩海为何先开逃。”何静分析正有劲。突然闹钟响了,他们该起床了,何静又是一个整夜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