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人眼里,县长根本就不算什么,日本兵可以骑在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打死一个中国人,就像打死一只蚂蚁。”
“振忠哥,你的飞刀真准呀,那两个日军一刀就丧命了!”
“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那两个日军是罪有应得。”
“我们也快走吧,日本兵来了,我们就走不掉啦。”何叶璇站起来,拉着王振忠的手,就往学校走去。
王振忠把何叶璇送到永安中心小学,吻了她,看到她走进学校大门内,王振忠才离开,他家离学校也就十几分钟路程。
他要赶紧回家,装出患重感冒的样子。以便向日军证明自己晚上不在日军被杀现场。父母亲和大哥都担心王振忠这么晚还没回家,都没上床,只有弟弟王金平呼呼大睡,他明天还要上课。
“振忠,怎么现在才回家?你去哪里了?”王永志问儿子,王振忠基本上都住在工地的棚屋里,只是今天以患感冒为由请假回家看看父母。
“你不是说患重感冒了吗?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母亲唐晓萍有点责怪儿子。
“爸,娘,我是骗日本人的,我说患了重感冒,他们就放我回家休息了。刚才去看女朋友了。”
“你跟那个何姑娘谈得怎么样了?人家是大富翁的女儿,她会不会骗你?她父母同意吗?”王永志一直不看好这门亲事。
“是呀,我们家境不能跟何家比。”唐晓萍也觉得两家不相配。
“何叶璇对我很好,我相信她不是嫌贫爱富的人。”王振忠说。
父母一声叹息,不再说话。
“振忠,你请假得到日本人允许,日本人那么善心?”大哥王有福不点不相信二弟回家的托词。
“大哥说得对,日本人对劳工非常残暴,他们是担心患重感冒会传染给别的民工,影响工期。周武德前几天就是患了感冒,也回家休息了。”
“我明天也要去工地了。”王有福说。
“大哥,你要注意身体呀,劳动强度很大,吃得很差。有很多人都受不了,有个民工因为抬石头动作慢了点,被看守的日军一枪托打倒在地,几天后就死去了。营养跟不上,劳动量又大,就是铁人也会脱层皮。”
“哎呀,振忠,你说我们怎么办呀?”母亲唉唉声叹气。
“娘,只有赶走日本人,我们才有好日子。”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是呀,这日子何时才能到头啊!”王永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