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清脆的枪响后,邵必连老人倒在血泊中。
“看吧,这就是你们不说的下场,下一个就轮到你们了。说,还是不说?”刘尧民的脸变得狰狞起来。
刘尧民又开始数数了,数到1时,仍是鸦雀无声。刘尧民看看山本一雄,后者拿出指挥刀,“你们的良心大大的坏,下面,我们皇军不要浪费子弹了,我要用军犬来享受一下你们的肉体。哈哈哈哈哈哈……”山本一雄的狞笑让大屋邵,细屋邵的村民胆寒。
禾场上有一个木桩,日军这次找了个叫邓喜娟的老婆婆,他们将她拖到木桩前,用绳子捆绑起来,老婆婆发出尖叫,凄厉的喊声,哭声,“我前世作了什么孽啊,今天你们要这样对我,我只是一个农妇,我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怎么这样凶狠啊,啊啊啊啊。她的脸变形了,鼻子,眼睛似乎都不见了。
随着山本一雄的口令,两只凶猛的军犬咆哮着,冲向邓喜娟,它们撕开她的衣服,继而是撕扯她的胳膊,大腿,脸部,瞬间,老婆婆全身被狼狗撕咬得没一块好肉,肠子掉在外面,全身血肉模糊。头颅歪向一边,不大工夫,老婆婆被两只狼狗咬死了。
整个过程中,村民不敢看这血腥场面,他们用手蒙住眼睛,有的吓哭了,有的吓尿了,有的晕倒在地。刘尧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残忍场面,他也惊呆了。
王振忠,邵启生等人不敢再看下去,那狼狗仿佛不是在撕咬老婆婆,而是在撕咬他们的心。要不是启生按住,王振忠就要拔枪向日军射击。
这个杀人程序过后,山本一雄把刘尧民叫到跟前,让他再次向村民喊话。由于被刚才恐怖一幕吓呆,刘尧民说话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有些结巴了,“大家,大,大家, 听,听好了,下面,下面,如果还,还没有人说出国军藏在哪里,交出杀害皇军的凶手,那就,那就,那就要火烧死你们。”刘尧民好不容易说完了,看到村民们都坐在地上了,他们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极端残暴的行为,被吓得不知所措了,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山本一雄的催促下,刘尧民又一次开始倒数10,当数到1时,仍然没有任何结果。“用火烧死他们!”山本一雄气急败坏地嚎叫。
几个日军将邓喜娟的尸体上的绳子解开,丢到一边。之后,他们在村民中拉出中年妇女张玉霞,后者乘其中一个日军不备,用力咬住他的手指,那个日军痛得嚎叫一声,松开了手。另一个日军一拳猛击张玉霞头部,将其打昏,绑在木桩上,周围堆满了干燥的木材。张玉霞还没有苏醒过来,她的头耷拉着,仿佛死过去了。
张玉霞是启生的嫂子,昨天晚上她答应启生躲到山上的,但不知道为何最后没有上山。她的丈夫前段时间外出打工去了,躲过今天这一劫。看到这里,启生已经受不了啦。“振忠哥,我去承认吧,不然我嫂子就要被烧死了。”
“可是杀死日军的不是你,你也不知道国军现在在哪里呀。你去也是送死。”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嫂子死去!”
“启生叔叔,你会武功的,请你救救我娘吧?”张玉霞10岁儿子哀求道。因为担心山下日军听见,他小声地哭着,眼泪像小溪一样顺着两个眼眶流出来。启生用手不停地给他檫眼泪。
“振忠哥,我去了,民团的事就靠你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请你照顾我父母,来生我一定报答你。”
日军正要点火,“住手!我就是杀死日军的人!”邵启生飞也似地跑下山。日军听见喊声,全都端起枪,看到邵启生走过来,一齐瞄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