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些药的力量,这些鬼物的实力才会大大提升。
他走到一排排被束缚的鬼物面前,这些曾经凶猛无比的生物此刻都显得萎靡不振。
它们看见李庆月就像是看见了这世间最恐怖的东西。
它们一个个的看向李庆月的眼神都是恐惧。
李庆月俯身,用手中的药液涂抹在它们的额头,每一只鬼物都在这神秘的黑色液体下颤抖着。
嘴里还发出恐怖的嘶吼声。
但随着药液的渗入,鬼物们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它们的身体也开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
它们的挣扎和咆哮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而机械般的服从。
李庆月满意地点点头,他知道,这些鬼物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傀儡,只听从他的命令行事。
他心中冷笑,这些野兽哪里知道,它们即将成为他计划中的牺牲品。
他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正确的时机。
李庆月手中的饵料一点点撒出。
当最后一颗饵料落地时,那群鬼物已经扑了上来,疯狂地撕咬着地上的食物。
李庆月深吸一口气,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瓶中是淡绿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小心翼翼地倒在地上,然后伸手指了指。
“吃吧。”他轻声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温柔。
这个绿色的是能够让这些鬼物快速安静下来的药。
李庆月需要它们保存体力,这个药对于它们来说最适合不过了。
平时它们就一直处于休眠的状态中,只有等药效过去了它们才会醒来。
这个要是一个月服用一次。
今日正好是到了时间,所以李庆月进来的时候这些鬼物是醒着的。
片刻后李庆月走出了房间。
他站在月光下,眼神深邃如同深渊。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空气中划过,仿佛在召唤着什么。
周围的空气忽然变得阴冷,仿佛有无形的存在在慢慢凝聚。
山林中还有李庆月培养的高级鬼物,这些鬼物在听到了主人的召唤后,它们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至。
它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李庆月微微一笑,手指轻弹,一道无形的力量便进入了他们的体内。
那是他种下的蛊虫,此刻正在他们的血脉中游走。
鬼物们感受到那蛊虫的存在,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它们知道,如果违背了李庆月的命令,那蛊虫便会发作,让他们承受无尽的痛苦。
这些鬼物是李庆月抓来的鬼物,跟房屋里的那些鬼物是不一样的。
————
在营地这边。
几个士兵们围坐在营火旁,面色凝重。
上一秒他们都还有说有笑的、下一秒当他们看见火光映照下,他们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蠕动,仿佛潜伏着无形的鬼物时。
所有人的神情全都变了。
突然,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空,紧接着,黑暗中浮现出模糊的身影,它们身形扭曲,眼睛闪烁着幽绿的光芒。
士兵们紧握武器,但他们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
这些鬼物是他们每日的噩梦,本来这里就是靠近鬼界的边缘,他们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昨天还被偷袭了,经过那场战斗后,他们都见识到了鬼物的厉害。
那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对付。
随着鬼物越来越多,士兵们开始后退,但他们的退路早已被截断。
鬼物们蜂拥而上,尖锐的爪子撕扯着士兵的肉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李庆月挥了挥手,一阵风吹过,带着肃杀之意。
他的鬼物部队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将那些火把的光芒一一吞噬。
他们的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但每一步都如同山岳般沉重,让士兵们心生恐惧。
“这些士兵,太弱了。“李庆月喃喃自语,他的声音在夜风中飘散,却如同魔咒一般,让士兵们的心神更加慌乱。
他们的武器在颤抖,他们的步伐在后退,而李庆月的鬼物部队却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们一一淹没。
月光被浓厚的云层遮蔽,只剩下零星的星光点缀着这片战场。
士兵们的武器在颤抖,每一次挥舞都显得力不从心,步伐在后退,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们的敌人,李庆月的鬼物部队,如同潮水般涌来,无声无息,却又势不可挡。
鬼物们身形诡异,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亡灵,带着死亡的气息。
他们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砍都带走一条生命。
士兵们的呼喊声、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形成了一幅残酷而血腥的画面。
李庆月:“果然不能靠这些人类,简直是不堪一击。”
李庆月瞧着这些鬼物吃完他们后,李庆月便让他们全都返回了他们该待着的地方。
李庆月在这一块区域内设下了一个结界阵法,所以这里面的惨叫声和呼喊声外面是听不见的。
而且外面也看不见这里面发生的一切。
但只要实力是在李庆月之上的人,那就能够看穿他的这些阵法结界。
黄业栗在跟踪李庆月的时候这些场景全都被他看在眼中。
他隐身跟在李庆月的身后,看着他是这样去喂食这些鬼物的。
当黄业栗亲眼目睹李庆月竟然将人献给这些鬼物吃的时候,黄业栗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庆月这人,光是这么看着他,还真看不出他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
黄业栗在目睹完这一切后他便立马回了自己的营帐内。
他要把自己看见的都跟尚胧月讲。
就在黄业栗要用传音的时候,李庆月突然掀开了黄业栗营帐的帘子。
黄业栗虽然有些惊讶,但他还是将这份惊讶压了下去。
黄业栗:“你来做什么?”
李庆月淡淡一笑:“我看你帐中灯还没有熄灭,便想着过来看看,顺便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黄业栗:“是吗?那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