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清很冷静,认为能够跟天眼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她所期待的。尽管她对他不折手段,有失伦理,但她还是感到高兴,她爱眼前在自己身上碰撞出激情火花的男人。她伸出多情的手抚摸着他的脸,她怕失去眼前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跟他在一切都是暂时,时间也是短暂的,一但等他清醒过来,他心中爱的仍然是他的老婆允月。她想到伤心处,眼中在不知不觉中淌下了眼泪,内心却在安慰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杜白清放开了身心,一下紧紧的拥住了他,她像一只高级玩具似的被他搂在怀中,被他带着走,来到她的闺房,她不后悔自己被他感情的占有。她的感情迎着他而上,随着他的感情走,她成了他暂时失去控制的弄潮儿……
她爱天眼就够了,至于今后能发生别的什么事也不用去管了。
感情中的天眼和杜白清,在床上的气氛十分的浓烈,在男女之间玩出了情感的水**融……
是稀罕的鸣叫声唤醒了天眼,长久以来,每天早上令他起床的,不是街道上传来的汽车引擎嘈杂声,就是电焊机的“滋滋”声,或者是突然狂鸣的汽车喇叭声。
今天早上,不知从那里飞来的一只小麻雀,用六支尖锐的脚爪吃力在开启窗棂上站着唱歌,悦耳的鸟鸣让他睁开了眼睛。
当天眼醒来时茫然一惊,发现他又一次躺在杜白清的床上,而此时的杜白清蛇样光滑的身子紧贴着他,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睡着。他那惊诧的动作弄醒了杜白清,杜白清对着他打了个哈欠,对着他发出灿烂的一笑。
“天眼。”杜白清轻轻的喊了他一声之后,一下拥住了他,想去吻他的额头。
天眼看着她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进了你的家,就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又一次跟你上了床?你这里是魔法屋吗?”
杜白清神秘的一笑,用手摸了他一下嘴巴:“你这几天带我出去游玩,你累了,喝了一杯小酒,倒在我家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看你睡觉,你做梦了,做了个好梦,你出现了梦游,失去了人的意志,是你的梦游好梦把我搂在你怀中,你和我在一起时,始终把我当成允月,只有这时,才能把我当成了允月。我在想你这人不能喝酒,你一旦喝了酒,会在痛苦中思念允月,你又一次出现了梦游,你昨天又一次把我当成了允月。”
天眼迷蒙起来:“我累了?出现了梦游?失去人的意志?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真的?怎么回事?我承认自己的心中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允月,我爱允月,喜欢允月胜似自己的生命,难道我在幻觉中把你又一次当成了允月。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能?我……”
疑问的慌恐倾泄在天眼脸上,杜白清直截了当的说:“是的,你又一次把我当成了允月。再说,你可能有着潜移默化,因为你爱我。”
天眼睁大眼睛,反问:“潜移默化?我爱你?白清,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我怎么到了你家就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