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月还是说出一句话：“奶奶，你太仁慈了，像丁留钉这样的人，他能回头是岸？我想问奶奶，丁留钉如果是日本战犯怎么办？”

天香愣了一下回答：“不，不，他不是日本战犯，他不可能是日本战犯。他就是剥了皮也算是国民党人，怎么会变成日本战犯留在中国做间谍呢？不，不，他不是日本战犯，我希望他是国民党老头，希望丁留钉能够回头是岸，能够反省他错误的所作所为，为错误思想省悟。所以我和天眼至今都在寻找他，我不想他是日本战犯留在大陆的特务，如果丁留钉是日本战犯，他如果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想这可是国仇家恨，是阶级仇民族恨，我想我恨他的，会亲手杀了他，不惜一切手段杀了他。”

“奶奶，你喜欢这个人？你把他当成真正勇敢的国民党人，你真的对他很尊敬。奶奶，你为什么又尊重他，又要杀他？”允月看着奶奶说。

“从人的感情上，我尊重他是忠诚的国民党战士。从他的所作所为上，作为每个国家的军人，都想遇到这样的忠诚战士，为了保卫国家宁可粉身碎骨。如果他是日本侵略者，我要杀了他，我会杀死他，即或他老了，我也会恨他是侵略中国的罪犯，何况他至今还在憎恨中国，我会更加憎恨他。”天香叹出一口气：“可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他是侵略中国的日本罪犯，只认为他是胡说八道。现在我想来，如果他真的是日本战犯，当我得到求证后，他是怀有对中国的不好之心的罪大恶极战犯，我不能原谅他。日本侵略中国，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沉重痛苦，日本侵略者在南京大屠杀，一次性就杀死了中国人民三十多万人，日本人太坏，太残忍了，日本侵略者简直不是人啦，日本侵略者就连畜生都不如，日本国家到现在都不承认南京大屠杀，不承认给中国人民造成的这种巨大痛苦，日本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国家，作为每一位中国人都会永远牢记历史，永远不会忘记中国人民的屈辱。……我想，丁留钉如果真的是日本潜伏特务，如果是日本侵略中国的罪犯，这可是国仇家恨，我要杀了他，一定会杀死他。可我暂时还不能杀了他，我要得到求证，要得到求证，让事实证明一切，我才能杀了他。””

“为什么？”

天香用手理了理允月额前的头发，又说：“允月，我俩当务之际是赶快找到天眼，我们合力去找丁留钉和丁返。一定要找到丁留钉，查清楚丁留钉到底是什么人，然后再做出决定。。”

“哎，好。奶奶，你是这么一个可怜的人，又是这样好心善良的一个人，处处都在为他人着想，你是位好奶奶。奶奶，你是这样一位好人，生活为什么要活的这样多的累？奶奶……”允月扳着天香的脸，看着天香的脸说：“奶奶，我对不起你，我给你添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