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气愤了,指责他:“丁留钉,怎么可以这样卑鄙无耻?我在中国投资搞事业是凭良心赚钱,昧着良心的钱是不会搞的。”
“你要听我的话,不听我的话,我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出来,会毁灭你所有的一切,让你的子孙后代永远抬不起头做人。”丁留钉大笑起来:“我会说你是国民党军官的小老婆,会说你为鼓舞士气,帮助国民党与中国为敌,有意去兵营做艺妓,甚至去做娼妓,激励国民党将士与大陆为敌……”
天香一生最怕人说她是妓女,丁留钉说她是个妓女,气的她浑身在发抖。
天香举起手对着丁留钉的脸煽去,可是她怎么也举不起自己的手,手已经不听她的使唤。
天香的手没有煽到丁留钉的脸上,丁留钉却狠狠的甩了她一个嘴巴,她倒在了桌上,血顺着她的左嘴角往下流。
天香突然觉得天旋地转起来,才知道她被丁留钉做了手脚,但为时已晚。
“天香,只要有你在我的手中,不怕你的孙子不给我弄来炸药。”丁留钉对着天香穷凶极恶的说:“我现在不怕告诉你了,我不是国民党人,我也不是中国的人。当我从你那里知道林光已经死了,林光他们不可能再来到大陆搞破坏,加之台湾现在是九重阳执政国民党,九重阳对大陆同意九二共识,他就不是人,他把台湾带着同中国交往,我深恨九重阳。可是我又无能为力,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现在不怕告诉你我的身份,我一直只是潜伏在林光部队中的一名日本间谍,我憎恨大陆所有的人,其中包括台湾人。”
“你不是中国人?”天香睁大眼睛,昏倒在桌上。
当天香睁开眼睛时,有一张小油灯在闪烁着暗淡的火花,发现她已经在一个山洞里,而是被关在山洞里,已经遭到丁留钉的绑架。
三天过去了,天眼仍然没有看到天香回来,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天眼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天眼自从见过丁留钉以后,对丁留钉存有不好印象。
天眼清楚的记得奶奶很尊重丁留钉,而丁留钉总是冷着脸,显得很阴冷。那天上午,丁留钉来找天香,天香不一会来到天眼的办公室,对天眼说:“天眼,我今天到你丁爷爷家吃饭,中午,你不要等我回来吃饭了。”
天眼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来到天香面前:“奶奶,我开车送你去丁爷爷家。”
一旁的丁留钉拒绝了:“啊,我家情况不好,家里不如你们富裕人家。我跟你奶奶是多年的老朋友,难得见面,她不会嫌我家穷酸样。再说,我和你奶奶还有许多私下话要说。”
天香看了看丁留钉以后,对天眼说:“天眼,丁爷爷说的是,我与他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俩之间有着许多话要说,听丁爷爷的话,不用送我了,我下午回来。”看到天眼还站在她的面前不肯离去,又说:“孙子,放心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