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妞妞想起在家伤残的爸爸,可怜的妈妈,妞妞哭了,哭的好伤情好伤心,妞妞知道自己很无用,她一直幻想着自己若是能凭着本事在外面混出一点本事,能够在外面做出一些事情,能够勤到一点钱贴补家用,那也是心甘情愿了,这就是她最大的理想了。然而,她是这么一个无用的女人,在外面做着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想想自己被噩梦缠身,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活着,她的灵与肉都是那样的肮脏,已失去一个善良正派女人的行为准则。
樊一龙自从得到妞妞以后,似乎连拿正眼瞧都不瞧妞妞一眼,他好像对妞妞真的生气了。
此时此刻的妞妞心中万分的矛盾,觉得不好在自己,自己不应该那样的乱来,不应该去勾引樊一龙,妞妞一会儿恨樊一龙,一会儿又不恨樊一龙,一会儿恨自己,一会儿又不恨自己,一会儿恨命运,一会儿又不恨命运。因为在生活中,她一直是被命运裹着跑,她的命运好像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恨又有什么用呢?
终于有那么一天,樊一龙脸上冰霜溶化了。
那天,天上飘着蒙蒙的细雨。幽静的小院,古树藤萝,郁郁葱葱的树林。虽然细雨蒙蒙,却仍然有着好看的小鸟站立于枝头低吟浅唱。
这时,樊一龙迈着极其沉重的步子走进屋来,妞妞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樊一龙坐在转角沙发上看着妞妞。
妞妞也看着樊一龙。
四目相对时,妞妞仿佛做了坏事,还是有些心虚的转过脸去。
樊一龙笑着说开了,“妞妞,何必这样苦了自己?我前两天也在想不通。不过,仔细想来,想通也好,想不通也好,人还是需要现实一点为好,既然发生了,也就等于泼出去的水,你再挽救,也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与现实。”
樊一龙说到这儿,稍稍沉吟了一下:“其实,你也并非女儿身,并非象女儿身那样纯洁,这种清洁的女儿身在你身上是找不到。再说的透彻一点,你以前早就跟男人们干着那种破事儿。”
樊一龙有意点破这层窗户纸,又说:“不管长与短,你已经没有必要为此事伤心。”
樊一龙的一席话使妞妞掉到活生生的现实之中。
“我有我的想法,你说的对,我确实跟许多男人有过不干净之事,那都不是我自己自愿干的肮脏龌龊事,都是被迫的,都是违背自己心愿的事情,我的心灵是干净纯洁的。”
樊一龙认真的对妞妞说话:“妞妞,我不是说你不好,我只是说你已经有过的事情。你这样看我干吗?妞妞,我相信你的话,可世上有许多男人要的是跟女人干龌龊事,不是要你的心。这是男人的需要,而不是要女人灵魂的贞洁牌坊,对我说来更加如此,我本来就是个大色鬼,对女人的干净纯洁看的很透,女人本来就是女人,就是仙女下凡又能怎么样?现在,你盲目地守着护着所谓的“感情贞洁”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