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花素在一旁看着婆公,仗着他的势。
花素见她的主子来了,疯了一般扑向妞妞,她一边叫着,一边怒不可遏的扯下妞妞的上衣,把妞妞摁在地上,用泰语对着婆公喊着什么。
婆公嘴里叼着支泰国大雪茄烟,狠吸了两口,拿烧红了的烟头朝着妞妞的手上烫去……
“啊……”
妞妞被鳄鱼咬了似的“嗷嗷”尖叫起来,吓得妞妞满地打滚。
“你是接客还是不去接客?再不接,老子烫死你。”婆公说着,又要去烫妞妞。
妞妞像见着魔鬼似的双手抱着胸前,朝着身后退让着。
花素从后面猛的把妞妞朝着婆公的面前推去,婆公手上的烟头正好烫在妞妞的手背上。
妞妞发出一声尖叫。
花素却狰狞的笑了。
这天傍晚,妞妞没有吃到晚餐。
妞妞泪水满面,悲戚地垂着泪,胸部疼得钻心不说,还饥肠辘辘。
妞妞想家里虽然很穷,但不让她受罪,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又在想自己即使在残军的兵营里,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虐待。委曲、屈辱、气愤、绝望、痛苦。妞妞是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母狗,任人宰割的感觉,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痛苦失望伴随着妞妞。这样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要么去接客,强颜欢笑,受欺与侮辱不说,还挨打挨骂挨饿,稍作一些反抗,就会遭到婆公烟头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