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轻浮浪荡的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却在舞场暗淡的灯光下,趁机在她身上摸上一把,满足那**空虚寂寞的心。
每遇轻浮浪荡的登徒子,允月心中好难受,但又万般无奈的忍辱负重,因为钱也是她和妹妹生存的条件,这个年头没有钱会寸步难行的,这个年头有钱就是草头王。允月今天遇到天眼,又次搬出了制胜法宝,谁知天眼一口答应了她的所有条件,并且还对她提出个附带条件,让她今后不许陪舞唱歌,当然可以在家中,或者一些必要的社交场合是可以的,坚决杜绝以赚钱的形式出现在社会不光明的舞台上。
歌舞本身不是错,是种娱乐,可以调节人的情操。
天眼的一口承诺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允月当时听了,愣住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看来天眼有意剽上她?并且愿意跟她签订合同,她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盯住自己不放,她彷徨不安,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会这么傻,会这么呆的把钱给她,他是什么人呢?是抢劫犯?是变态男人?还是不好之徒?
允月有过自己的不幸遭遇,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也不会接受任何男人不明来路的钱。她发过誓言,为了妹妹的前途,不会嫁给任何男人。
俩人一时陷入僵局,天眼站起来对她说:“允月,我说的是真话,明天请你到春春大酒楼吃饭,噢,告诉你,我只有一个亲人,是奶奶,我要把你介绍给奶奶,让奶奶看看你。详细情况,明天由我奶奶做主,我诚恳的请你明天一定光临。”说完话,起身走了。
允月又一次不可理解,又一次愣住了,他有着与众不同,性格使她觉得新鲜而且有趣味,自高自大地说话没轻没重,却十分尊敬奶奶,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呢?奶奶在他的人生中为什么这样重要呀?这种奇特问题一下子困惑住她。他自大而又自我的说完话,抬腿走人了,这一切仿佛都是他说了算,这是个什么人呢?让她好奇的想去追根朔源。
允月只是在内心答应了,决定搞清楚他属于什么样的男人。天眼临走时放在了桌上三百元钱,头也没有回走的,他来时是干等她,走时却像似随着一阵风样地走了。
夜色早已经深沉了,星星也显得有气无力地悬空而挂。
睡在床上的天眼失眠了,脑海中搜索允月那冷落他的面孔。他回来后,想把他的遭遇告诉天香奶奶,可奶奶已经睡觉了,他爱奶奶,尊敬奶奶,奶奶总会把他遇到的困难迎刃而解。
说来好奇怪,天眼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也没有亲近的女朋友,这样有钱有势有才有品貌的美男人,告诉谁谁也不会相信。
实际上,追求他的女孩可以动箩筐去装。女秘书,女公关,谁能不爱他这意气风发男人?只是他觉得那样漂亮的小姐少了那么一点味,缺少什么味?他也说不清,只是心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想法,只是觉得身边的女人都不适宜做他的老婆。
记的今年夏季的一天,天眼外出办事,刚走出电梯,发觉轿车钥匙忘记在办公室,想用手机传呼,让办公室女秘书唐雅送下来,想想也不用麻烦了,他就自己上去拿。当他打开办公室门时,天眼当时愣住了,唐雅正在办公室里试穿一件新买来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