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月像被鬼驱逐似的,理都没有理那个野男人,朝她家快速走去,打开门进去了,她从门缝隙中看到那辆车开走了,一颗提着的心才颤悠悠地算放下来了。
允月是个女人,一个可怜的弱女人,对社会上形形式式的男人有着本能的抵御和不信任感,她有个不祥的感觉,自己将遇到不幸与麻烦。她此时深深后悔她的行为,不应该为了好奇去捅这个不该碰的马蜂窝。
允月此刻想到允晴需要她时,痛苦的流下了热泪,悔恨自己遭惹上那个臭男人。
第二天下午,当允月走进**歌舞厅时,乐队早已奏响了“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爱情歌曲。
这音乐所表达的感情和情绪,就像一杯甘美的泉水一样缠绵悱恻,喝下去心中象有说不尽的舒畅,男男女女们沉浸在美的音乐享受之中,缓缓起步旋转,去追逐海一样平静的美妙生活。
允月进门就看到了一个不愿意看到的熟悉身影,富有个性魅力的男人板刷头,他一人呆坐着,脸上充满了凝重的云雾,他喝着杯呷吮汽水香槟。允月愣了一下,想快步穿越而过,但脚下像似生了根一样,她的气愤倾泄到脸上。
他看到了允月,脸上顿时愁云散尽,绽露出鲜花一般笑靥,眼睛里放射出欣喜的光芒。
“允月小姐,我能请你坐一会儿吗?我想向你解释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迎了过去,邀她在2号包厢中坐,请她喝呷吮汽水香槟。
允月想拒绝,又没有,怀着一种想法和目的走进了他为她安排的包厢,他对她尤如上宾,招待彬彬有礼。
“我叫天眼,是飞霞曰用化工厂董事长。”天眼自我介绍说:“你叫允月,还有一个妹妹叫允晴,上着高中,来年准备考大学。”
天眼像侦探一样掌握着允月的一切情况,这使她震惊和害怕,这个男人为什么如此关心和了解她情况?目的何在?她第一次把目光投注在天眼的脸上。
“我对你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允月寒下脸责问:“你干吗这样不要脸打听我的私事?干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天眼被骂的满面通红:“这……我……我爱上你这人,我才……”
天眼语无伦次的说出这番话,突然发觉他不对,是否语言有些轻薄,她对他不了解,他不该对她说出这番不礼貌的话,连忙刹住了口。
天眼的直率语言出于她意外。
允月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引来诸多目光。
“多少臭男人见了我都说爱我,可没有一个对我爱成的,天眼,不要痴人做梦了。天眼,你对我一点也不了解,怎么可以对我说出爱的话,你这是对爱情的轻浮爱。”允月高声有意羞辱他说道:“我对男人们的理解,他们个个都不是好东西,现在包括你在内,都不是好东西,你们都是爱的色,而不是爱人。你们一旦得到了女人,倒霉的是女人。女人被你们玩耍了,被你们又抛弃了,特别像你这样的伪君子,请你滚开,少给我说这些浑帐肉麻话。”
人们知道了内容,听到了允月对他羞辱的话,对他投去哄笑。天眼的脸红了,但他没有站起身离去,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他的心态恢复了平静,好像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还布上笑容似的仰起脸,面对她,欣赏她,仿佛是在欣赏一幅艺术珍品。
“请你原谅,我对你说了浑帐话。”天眼不紧不慢的解释说道:“我了解你,你是位漂亮文静的好姑娘,放荡不羁只是外表,只是为了保护好自己。你是被环境所逼,需要钱养活自已和供养妹妹上学所用,你所在的食品包装厂效益不好,才来到这种风尘场所,一切都万般无奈,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