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陈云娇出了靖王府上了承恩公府的马车后,脸色便垮了下来,再不是刚才在靖王府里半分娇俏的模样。陈云娇冷声问向身边的张嬷嬷:“嬷嬷,你说,那个女人对于琰表哥来说是个怎样的存?”
“这………”张嬷嬷有些迟疑,她刚才是有看到靖王殿下对那名女子似乎有些在意,但这话她却是不敢说,想了想,遂即说道:“老奴倒没看出靖王殿下对那名女子怎么样,但老奴却是看出了靖王殿下还是很在意小姐的,这不,都还记得小姐您喜欢玉雕芙蓉的事儿,可见是对您很是上心的。”
“也是!”陈云娇听了张嬷嬷的这话,心下还算满意,心中郁闷也散去不少,。心想可不是吗,虽然说刚才琰表哥有护着那个女人,但他也没见着为那个女人多说什么,反到一直给自己赔不是,还将玉雕芙蓉送给自己,可见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遂便放下了这茬,眉毛轻挑,便骄傲着说道:“琰表哥自然是在意我的,我可是他唯一的表妹。”
“那是自然!”张嬷嬷连连称是,“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怎能比得上小姐您尊贵。”
“那是自然!”陈云娇这下满意了,遂即吩咐道:“回府吧!”
“是!”……
………………
肃王府,秦瑞听人来报,说陈云娇一听到秦琰回来的消息便立马上赶着去了靖王府,又是接连摔了好几个茶杯,满脸阴沉的恨道:“这秦琰当真是阴魂不散,哪里都有他,他怎么就没死在那深潭崖底。”
四周的下人早被吓得禁了声,大气也不敢出。肃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知道自己的主子性情向来都是阴晴不定,阴狠毒辣,根本就不像外界所知道的那样玩世不恭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只要主子在外面受了什么气或是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一回到府里,轻则摔砸东西,重则打骂也是有的。所以,对此习以为常的肃王府下人们即便知道会如此,仍是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此时,还是打小便跟在秦瑞身边照顾他饮食起居的肃王府大总管李玉站了出来,对站在四周角落里的众人摆了下手:“你们将地上收拾一下,便都下去吧!”将吓得不轻的各个小厮解救出来。
“是!”众人如蒙大赦,连忙将地上的茶杯碎片收拾干净快速退了出去。那速度之迅速一看便知是时做惯了的。
待屋中再无旁人时,李玉这便又重新倒了杯茶递给秦瑞,一面轻声安抚道:“殿下何必这般置气,且不说表小姐还未明确定与靖王殿下,便是定了,只要没成婚,您一样不还有的是机会。”
“哼!”秦瑞接过李玉递来的茶,心中的火气倒也让他这翻话平息了几分,只满脸不屑的说道:“便是成婚了又能如何,本王看中便就是本王的,岂会有让人夺了去,除非是本王不要的,不过,”说到这里,秦瑞眼底尽是阴狠,“不过,便是本王不要的,他秦琰也休想染指半分。”
其实说来秦瑞与秦琰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甚至于比起孙贵妃所出的端王和韩王还要亲,按理来说,更应该亲近才是,可为何秦瑞会这般憎恨秦琰呢?这话要从打小就开始说起了,。
说来,生在帝王家,生存环境与亲情本就比一般人家要复杂许多,。争恩宠,争权力,争爵位,更甚至于是争皇位,都是永远也避不开的事。而这些无休止的争斗打从一开始便伴随着每一位皇子,身在权力的旋涡中心,没有谁能独善其身。便是你自己淡泊名利,无心权位,可旁人也未必会愿意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