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媱虽是心里不情愿,但既然开了口,而人家也已同意要跟她回家养伤,她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捏着鼻子认了,领着这一群“伤员”回了她的小木屋。到了小木屋门口,姚媱这才想起来小木屋似乎住不了这么多人呀,屋中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她住,一个是原主母亲之前住的,如今这伤员似乎有些多,她的小木屋似乎装不下呀!姚媱想到这儿,不禁有些头疼,但领都领回来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给这些人先把情况说清楚,至于其它的那就是他们的问题了,要怎么分配就他们内部自己解决吧!遂面带羞怯的对着秦琰等人说道:“秦公子,刚才匆匆忙忙的倒给忘了,我家中实在是有些…………嗯……简陋,可……可能住不了这么多人。”说罢,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的看向他们,面上带着一股子的抱歉之意。
其实跟着她来的路上,秦琰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个孤女自幼随母亲在深山中长大,看她的穿着打扮,想来家中也定是清贫无比,他们这一行便有七人之多,她家中又怎会住得下吗!好在他们个个都是粗人,荒野留宿也是常有的事,并不难办,遂安慰的说道:“无事,阿媱姑娘家能住几人便住几人,我们平日里也有留宿山野的时候,能有个遮雨的地方行了,且也住不了几天,待身上的伤有所好转不影响上路便可启程离开,并不妨事。”
“对!对!对!”秦琰说完,胡全几人也连忙说道:“公子说的对,阿媱姑娘不必担心,我等都是粗糙惯了,什么样的日子没过过,这不算什么,只要有个遮雨的地方让老胡几个有个打蹲的地方就行,没那么精贵。”“对!对!………”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无话说了!姚媱心想。遂拉开围着院子的栅栏,“几位请进吧!”便领了众人进了小木屋。
待到屋内,姚媱指着屋里仅有的两间房间道:“让诸位见笑了,家里只有两间房,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这间以前是我母亲住的,自从母亲离世之后便空了下来,如今………”说着,她有些为难的看向秦琰几人,“如今你们可以商量一下看谁住。至于其它几位,外面倒还有一间平日里堆放杂物的房间,虽是简陋了些,但也算宽敞,打蹲……的话,倒也能住得下几位。”姚媱说完,便看着几人不说话了,该说的情况她已经说了,剩下的就他们自己分配吧,不过她心中却也隐隐的能猜到结果。
这不,姚媱的话头刚落下,都不用商量,这几个便都有了结果了,一向藏不住话的胡全率先摆手说道:“不用商量了,公子住右边的房间,我们几个住外面的杂物间就可以了。”
“对!”杨雄也跟着随后出了声:“公子住房间,我们几个住杂物间就行。”说罢,对着姚媱躬身行了一礼,“这几日便叨扰阿媱姑娘了!”
“秦公子你说呢?”姚媱望向秦琰,这结果跟她猜的一样,不过手下都表了态,她也当问一下人当主子的是个什么想法不是。
“那便就这样吧!有劳阿媱姑娘了!”秦琰的回答亦是如姚媱所料。
“那好!秦公子可要先到房间休息一下?”既然都分好了,姚媱便不多说了。
“也好!”秦琰浅笑着回道,刚重伤清醒,又走了这么一会儿,确实有些累了。
“那秦公子请随我来!”说罢,又想到还在屋里的几人,复又说道:“几位可先稍等片刻,待我引了秦公子去休息了,再来引几位去外间。”
“阿媱姑娘不必麻烦,”杨雄连忙摆手到,“你尽可先带公子去休息,只需告诉我等外间的位置即可,我等自去便好!”
“那好吧!”姚媱没多想便同意了,毕竟小木屋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几人也不怕找不到,遂指着门口说道:“从门口出去往右转几步便到了。”
“好的!多谢!”杨雄几人道谢!遂即一道出了门去。
“秦公子请随我来!”交待完了,姚媱便领着秦琰去了原主母亲以前住的屋子。
………………
燕京城郊外的一处别庄里,一墨蓝色锦衣男子坐在案桌后的太师椅上,正低头把玩着手中的一枚双鱼玉佩,漫不经心的说道:“当真确定必死无疑?”
“属下很确定,必死无疑,”案桌前躬身垂首的黑衣人答道,“属下亲眼看着他从那崖边跳下去,崖底是个深潭,常人绝计不能活,且已受了重伤,便是大罗金仙也救不回来。”
“很好!”锦衣男子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遂对黑衣人摆了下了,“你做的很好,下去休息吧!”
“是!属下告退!”黑衣人对锦衣男子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