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想了一下道:“父皇,经济这个事很复杂,儿臣给您举个例子吧,镇上有一个农户,家里有一台织机,农妇织了一匹布拿到镇上打算卖了,快秋收了给家里添置一农具,但是没人愿意购买。
镇上的铁匠坐在家里发呆,打造的农具堆在那里,他干的是力气活,家里已经一年没吃了,马上母亲大寿就到了,他想卖了农具然后割几斤好给母亲庆祝一下,但是农具卖不掉。
镇上的屠户家里的猪杀好了,他打算卖了猪给孩子添置一件衣物,但是确没人买。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对方的需求,所以都只能抱着自己不用的东西在那等着买主。
这时候若是有一个人拿出一两银子,借给卖布的农妇,农妇去买了农具,卖农具的割了,卖的又来买布,卖布的农妇再把钱还给那个人,这样大家都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这一两银子并没有减少,这就是货币的作用。”
崇祯听到这里,感觉朱慈烺举得例子一点都不严谨,不其他,布匹在大明是可以当钱使用的,按照这个时代的思维逻辑,是可以以物易物的。
不过朱慈烺的意思他还是明白了。确实很生动形象,后世书上的一句货币就是等价物的话,朱慈烺费了半劲才讲明白。
崇祯嗯了一声又疑惑的问道:“但是这跟粮票有什么关系,市面上不是有银子么?”
朱慈烺稳定心神继续解释:“父皇,儿臣只是讲了银子的作用,还没有讲完呢!”
崇祯坐定一副你继续的表大了一个哈欠。
朱慈烺接着道:“首先百官下财富是恒定不变的,这句话是对的,就像如果没有银子的介入,大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握在自己的手里,自食其力,没人有愿意多付出劳动,自然不会创造更多的财富。
就像那个农妇,今布没有卖掉,那么明她就不会再织布,打铁的今守着一没有卖掉的农具,明他就不会再打一,卖的更惨,今卖不掉,明就回坏掉,他可能第二就买不起新的牛羊去杀。
这样大家守着自己的粮田,种多少吃多少,都回家种地了下财富自然就恒定不变了,皇家要是想从这恒定的里面获得更多,那自然就是掠夺民财。”
官员指责皇室掠夺民财的奏章崇祯都不知道批阅了多少,特别是皇明商号的崛起,那御史的弹劾奏章是一都没有断过。
现在大家已经形成了惯例,每要是没有人拿这个事,感觉就像缺点什么,而御史借着这个狠狠地刷了一波声望。
大家为了落得个强项敢指责皇家的名声,大有争先恐后的架势,特别要是能赶上皇上心不好,骗上一波廷杖那就更美妙了。
不过朱慈烺今的下财富恒定论到是给崇祯来了一个精神一震,看着太子侃侃而谈,崇祯提起了精神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肯定又有什么惊世言论要发表。
朱慈烺看崇祯提起精神,他也很欣慰,自己讲的再好,要是上面的学生在那打瞌睡,那也没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