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惊讶的看着崇祯,这可是真敢想,一劳永逸?可能么即使后世河流还屡屡决口呢,何况大明。
崇祯放下奏章说道:“天威难测,这几年水旱灾频发,朕也是心急了,你这次来有何事?”
朱慈烺拱手:“父皇,儿臣问京营的事情,所有准备工作都已经就绪,父皇可以下旨施行了。”
崇祯嗯了一声:“听说你卖玻璃茶盏卖了九十九万两银子?”
朱慈烺看崇祯一副心动的模样立刻说道:“是,不过短时间内不能再用此法了。”
崇祯有点失望:“为何?”
朱慈烺耐心的解释道:“百姓之所以争相购买,应为咱们宣传这东西保值稀有,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售卖,此物不稀有自然就卖不上价钱,这东西可是用皇家信誉背书的,要是贬值损失最大的还是咱们皇家的名声。”
崇祯大概明白了朱慈烺的意思,本来以为多了一个财源,没想到是一锤子买卖,不过崇祯还是对朱慈烺的挣钱能力刮目相看。
崇祯装作为难的说道:“昨日曹化淳来哭诉,勇士营和神机营编练消耗甚巨,御马监有意编练马队可是司礼监以内库银钱不足为由拒绝了。”
朱慈烺无语的看着崇祯,崇祯假装拿起奏章不在看他。
朱慈烺盘算了一番说道:“父皇,此次虽然卖了一万套得银九十九万两,但是皇明特供成本约十九万两,两万人的团营编制器械购买大概需要二十万两,修整京师到卢沟桥和通州的管道需要四十万两,剩余二十万可以充入内库用作御马监训练马队之用。”
崇祯点点头:“皇儿有此心,朕心甚慰,京营编练兹事体大,新军训练朕打算遣英国公和內监监督训练情况,皇儿以为如何?”
朱慈烺立刻说道:“父皇,监督可以,但是孩儿希望他们不要干预训练,京营之弊,他们两方皆有责任,若是他们干预新京营恐怕和旧京营无异,孩儿岂不是枉费钱粮。”
崇祯思考了好大一会:“可以!朕自会下旨要求两边各守本分。”
崇祯看了看朱慈烺:“听说你打算把讲武堂迁出皇城?”
“是啊,皇城地方狭小,讲武堂很多训练都需要场地,这次京营编练新军,正好让他们过去边实践边学习,将来对于新式战法更加容易上手。”
朱慈烺的理由是很充分,不过看现在的状态,朱慈烺明显感觉的自己对于军队的插手让崇祯感觉到不舒服了。
朱慈烺前两次练兵特别选在京城之外,怕得就是这种父子相疑,崇祯这里说的各守本分到底是在说英国公和內监各守本分还是让他要守住本分?
知道崇祯疑心重,但是自己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也要怀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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