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面对这云逸,主公却是屡屡失态,若无真材实料,怎会如此?”
糜芳闻言冷哼道:
“哼!”
“小人得志罢了!”
正在这时,一个军士突然来到了糜芳身边道:
“糜将军,云逸先生家眷命我将此物交给先生!”
说罢,地上了一块帛布。
云逸家眷?
糜氏兄弟对视了一眼,都是一阵懵逼。
云逸的家眷为什么要送东西给他?
糜芳自得道:
“莫不是那云逸家眷见我俊俏,与我情笺不成?”
他笑着接过了帛布,顿时面色一变,怒喝道:
“此贼竟敢!”
糜竺在一旁不解道:
“子方,上面写了什么?”
糜芳愤愤不平,一把将帛书递过来道:
“兄长且看!”
糜竺疑惑之中接过布帛,只见上书八个大字:
兄长勿忧,小妹安好。
这八个大字分明便是糜贞手书,可见军士所说的这云逸家眷,便是糜贞。
糜芳此时大怒不知,横眉冷竖道:
“我还道小妹去了何处,不想竟被此贼藏了起来!”
“兄长,且与我去主公面前讨个公道!”
他当下骑马便欲走,却被糜竺一把拉住。
糜芳见状,回身怒道:
“兄长,你这是何意?”
却见糜竺一脸笑意道:
“子方你这是干什么?”
“这不是好事么?”
“好事?”
糜芳皱眉道:
“小妹陷于云贼之手,怎么会是好事?”
糜竺将帛书一展,抚须笑道:
“此物乃小妹亲手书写,既然她说在云逸家中甚安,叫我等勿忧,分明便是不想回家的意思!”
“哼!”
糜芳冷哼道:
“此事可由不得她,即便我这便将她拉回来!”
糜竺摇头笑道:
“小妹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认定一事,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你便是将她扛回来了,她日后必定天天怨你、恨你,还得逃出去!”
糜芳听着,一时间停了动作。
糜贞的脾气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可能一个人就敢逃出去。
眼见拉不回来,他皱眉道:
“兄长,这可如何是好?”
糜竺闻言,自得道:
“现在不就很好么?”
“我看小妹多半是心属这云逸!”
“那云逸也是个青年俊才,正是小妹的良配!”
看着糜竺好似有将糜贞嫁给云逸的意思,糜芳不悦道:
“便是良配,也当经媒妁之言,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简直辱没门庭!”
糜竺摇头道:
“二弟啊,这便是你的不对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知道小妹正在云逸家中?”
“现在若是上门,万一云逸不答应又如何?”
“不若将错就错,待到时机成熟,我等再上门!”
“到时候我等上门,云逸必然理亏,我等顺势再将小妹嫁给云逸。”
“云逸必然感激涕零,日后必与我糜家亲善!”
“如此,小妹得利,我等得利,糜氏同样得利,岂不美哉?”
“这......”
糜芳听得一脸黑线。
有这么坑妹妹的么!
果然,经商的心都黑!
这套路真深啊!
不过,貌似也不是不能接受!
待日后云逸成了自己妹夫,那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糜芳冷笑一声,也就不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