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王府的禁卫都是镇妖军的退役将士，待遇可是比其他王府要好很多，有不少退役将士去试过，却都没有通过，据说是被黄忠直接拒了。禁卫的事情，一向都是黄忠在掌管。而府内的丫鬟之类的，也大多都是那些阵亡将士的家人。之前是周雪那丫头在管理，可被黄忠揪出几个别有用心的，之后就是白钰在亲自掌管。”

盘元脸色阴沉，道：”那亚父就不管事儿？”

“嗯，王府的事情，他都不会过问，交给白钰和黄忠处理。最近，那云汐似乎也参与了不少事情，还有那南荒龙宫的龙女。”

“他不近女色？”

“这个……还真没有听说过。无论是民间，还是在军队中，关于这方面的传闻几乎没有。即使他在边关的时候，抓获的妖女也都赐给手下，或者放了。最近，宗派界似乎也开始称颂镇妖王，称他为大贤王！”

“大贤王？这又是为何？”盘元感觉很糟糕，牧长生深居简出，可为何普天之下都是他的事情呢？

“据说与仙坟之事有关。有不少无门无派的散修高手在收徒，不过，他们收徒很有意思，都是那些立有镇妖王生祠的人家。大约半年前，那些散修在一个叫什么大渊散人的真王级高手号召下，成立了一个门派，叫长生教。陛下，这会不会又是镇妖王的手段？他要插手宗派界？”

盘元皱了皱眉，道：”去查清楚！”

“微臣遵旨！”

“还有一事，锦衣卫靠不住，朕要你成立一个机构——天门，总理监察天下、情报收集工作！”

“微臣遵旨！”

屠殃内心暗喜，这意思是由他来负责，那他的地位、权势就瞬间增强了！

“退下。”

盘元阴沉着脸离开了祭天殿，径直走向女娲殿。

“皇儿，你怎么来了？”

“母后，牧长生开始动作了，他似乎要插手宗派界！”盘元皱着眉头，”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哦，他不是在闭关吗？”梅梅峨眉轻蹙，牧长生的行事越来越难以捉摸！

“是，不过，黄煜向来只会听他的命令行事，就是白钰，也无法直接命令于他。但，刚才，黄煜离开了京都。母后，你可有法子打听一下？那王府的守卫，比朕这皇宫还要森严！”

“嗯，哀家让喜鹊去一趟。”

盘元点点头，说：”不过，让喜鹊机灵些，白钰那狐狸精可不简单！”他觉得，喜鹊过去，也未必能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有总比没有好。

“皇儿，你……之前可不是那么对牧长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言难尽，而且，朕也只是个猜测。苏媚从宫中消失，没想到已经回到了百战妖国，而且，还掌了大权。母后，要通往百战妖国，就只有一条路，除非绕道！可其他路……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所以，苏媚必定是带了牧长生的令牌，否则，朕都未必通得过！”

“你是说，牧长生勾结苏媚？可那狐媚子不是一直想杀了牧长生么？”梅梅觉得可能性不大，”就因为这事儿，你就改变了对牧长生的看法？”

“没有那么简单。牧长生隐藏得太深，他到底有多大的势力，谁也不清楚。现在开始向宗派界伸手，若是不尽早除掉，越往后，越困难！”

“嗯，不过，现在也没法除掉了。”

“明天去皇族祖地，请出皇族老祖，应该可以镇压牧长生！”盘元心里也不确定，牧长生太神秘，谁也无法说清楚他如今到了何等境界！

“此事，还是从长计议！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牧长生戎马一生，心坚如铁，冷酷无情，若是犯了他的忌讳，图穷匕见！”

盘元点头，道：”一切就看明天皇族祖地一行。母后，那就麻烦你让喜鹊到那边去探探消息！”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