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
清书灵机一动,恍然大悟,“大师姐这是要把霉运传给了喻栖承,那喻栖承的修为是不是就会停滞不前?不对,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不好好修炼,天天只想这些,我看你是皮硬了讨打。”
清书后背一凉,连忙噤声,不敢再多说什么。
盈滢看着望舒和喻栖承一高一低的背影,语气微顿,“师兄,我们同崇吾宗太过亲近是不是不太合适。”
虽是同道之人,但崇吾宗与天虞宗总归是第一第二大宗门。暗地里比较较劲是常有之事,其他弟子肯定不会像望舒那般,轻易和崇吾宗弟子如此近距离接触。
“舒儿她师尊是崇吾宗的座上宾,舒儿与我们不同。”
“为何?”
“她师尊乃绝世医修,所炼丹药对于崇吾宗剑修眼中极为珍贵,启药道长每三年前往一趟崇吾宗卖药,关系自然比我等亲密。”
“启药道长不是我们天虞宗的医修么,为何要去崇吾宗卖药?”
卫长风看了一眼盈滢,解释道,“竹息仙君救启药道长,启药道长为了谢恩,才自愿留在天虞,他并非天虞宗正式弟子,也不是竹息的弟子,崇吾,天虞他来去自由。”
盈滢心不在焉的低声喃喃,“那望舒还能算大师姐……”
话落于卫长风耳中,他稍顿,语气微沉,“哪怕舒儿没有拜于启药道长门下,她也是天虞宗大弟子,她的父母是天虞宗的望仲白穆雅,单凭这个,便无人能越过她去当大弟子。”
盈滢脸色微白,“抱歉,师兄是我想岔了。”
卫长风只深深望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将视线看向望舒和喻栖承。
望舒正在问喻栖承今天的事情。
她听了全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不觉得易今月还有姬留,都把昨天的魔物出击盖在了黄庸和谭云身上了吗?”望舒声音很小,朝喻栖承靠近了些,“而且,你怎么不再当众说出遣魔哨的事情。”
“他全然不提自己与逢玉关系,也不曾提起逢玉之事,可你们天虞宗都知在水牢中与你一同出现的逢玉。”喻栖承说道,“若逢玉没有说谎,那便是姬留有意隐瞒,以为逢玉早就已经死了,完全不将他当一回事。”
“我不提遣魔哨之事,就是想看姬留后面会怎么做。”喻栖承面色沉沉,“我能感觉到,易今月和姬留他们肯定在谋划些什么东西。”
“再观望一番。”
“今日易溪之所说的话我很在意。”望舒说道,“他与我们说自己知道谭云是魔物,转而在今天就有了另外一套说辞,将重心转移到黄庸,谭云要推翻易今月。”
“你不觉得他所说之话出入极大么?”
“我知道。”喻栖承看向前方正在同弟子交代的缘逢,“所以我拜托缘逢师叔,把谭云抓回来。”
“他很强吗?”望舒撇撇嘴,“没有我长风师叔强。”
“他抓魔很有一套。”喻栖承又接了一句,“比你师叔强。”
“你胡说八道,我师叔最强!”
“只要比试一番,必见分晓。”
“我师叔才不会怕缘逢道长!”
“呵。”
片刻前还和谐讨论问题的二人,转而在谁的师叔最强上看彼此极为不顺眼。
望舒噔噔噔的跑回卫长风的面前,“师叔!你肯定能打得过缘逢道长吧!把他打趴下!”
喻栖承臭着脸来到缘逢身侧,“师叔,请务必让卫道长明白我们崇吾宗不是吃素的。”
卫长风:?
缘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