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惊呼,就见喻栖承比她更快的将法袋给勾了回来。
将它握在手中,喻栖承对望舒说道,“还是我拿着比较稳妥。”
望舒:“……你说得对。”
喻栖承比她更熟祁水城,他带着望舒来到一个隐蔽的无人烂房。
“这里被遗弃很久了,没什么人过来。”
把手中的法袋放在地上,喻栖承以手捏诀,神识外放探查整个烂房周围,确定没了人,就准备把易溪之给放出来。
“等等,我拿东西把他神识和视线给封了。”
说着望舒放进里面了一个东西,等了一会儿,这才打开。、
“把我放出来!你们再不说是谁,小心我弄死你们!”
法袋一打开,就听见易溪之愤怒的嚎叫。
喻栖承毫不犹豫的合上法袋,声音瞬间消失了。
隔音甚好。
他扭头默默的看了一眼望舒。
就见她嘿嘿一笑,“这法袋是我在天虞宗时,用来装竹息师祖山上弥兽用的。”
弥兽肉味道鲜美,不少修士都爱吃,不过弥兽天生警觉,声音如它的名字弥一样,受到惊吓就会发出“弥”的声音,且十分响亮,十分不容易抓捕。
思及此,喻栖承总算明白为什么望舒逮人的动作会这么熟练,原来早就练出来了。
喻栖承扯了扯唇,最后把易溪之给放了出来。
“……底是谁在耍我!”
望舒看见他就来气,见他满脸狷狂,抬手就朝他的脑袋来了一下。
“唔!”易溪之闷哼,紧接着肚子就被一阵拳打脚踢。
他神识被封,眼睛也看不见东西,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
把人揍了一顿,望舒心里的气解了一半。
“混蛋……别让我逮着你。”易溪之疼的皱着脸,声音都变了不少。
喻栖承压低了声音,使其变得嘶哑,“昨晚那魔物为什么要追你?”
还在骂骂咧咧的易溪之顿时息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别装了,我昨晚都看到了,因为你才害城内动乱。”喻栖承抓住他的衣领,“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打死。”
“我可是城主之子,你敢杀我?”易溪之提了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话音一落,双眼被封闭的他其他触感变得极为敏感,只听到兵器出鞘,下一息,他的脖上就出现冰凉。
“你……你敢对我不敬,要是让我爹知道,一定不会饶过你。”易溪之喉结紧张滑动,声音微微颤动。
“说还是不说。”
脖上一疼,易溪之知道他用他手中的兵器划破自己的皮肤,只要他一用力,自己绝对身死。
“是谭云!”
喻栖承的动作一凝。
他腿都在发抖,“他无故放出魔物,把整个祁水城都害了,我……我就跑去质问他,他还不承认,我就想把他是魔物的事情告诉我爹……”
喻栖承和同样震惊的望舒相视一眼,整理了自己的思绪,继续问道,“寻水楼是谭云的?”
“我也不知道,他只……只答应我帮我挤下易伯之,我成了城主可以帮他做他想做的。”
“昨夜城中的魔物是他放的?”
易溪之不住的摇头,“这城内只有他是魔物,除了他我也不知道会是谁放的魔物,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你放过我吧。”
谭飞和她谈崩,易溪之一气之下离开,结果被谭飞派魔物抓捕。
而关望舒的地方就是在寻水楼下的水牢,谭飞如果真是魔物……寻水楼是谁的不用想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