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苏辰从盘古的话中听出了一个消息。

那就是盘古所认识的他的境界。

比他现在的混元大罗金仙境界要强多了。

否则盘古不可能用差了不少来形容。

这也正是苏辰一直以来所疑惑的地方。

他穿越过来的时候系统面板显示的是没有境界。

……

要知道。

即便是龙族这一千年来所诞生出来的小龙崽子。

最差的有着玄仙境界。

甚至苏辰这一路游历洪荒。

所见到的最差一个新生生灵。

都是生来便是地仙境界。

而他堂堂一尊混沌魔神竟然会没有境界。

这也太奇怪了。

……

而且更奇怪的是。

他没有境界却还能斩杀得了混沌魔神。

哪怕这个人是他自己。

但是苏辰依然想质问一句。

凭什么？

……

思来想去。

苏辰觉得自己如果想要知道更多。

弄清楚这个疑问。

恐怕还得需要从盘古入手。

于是开口忽悠道：“境界法力强大与否，始终都是外力，一昧的痴迷于外力，若是有朝一日这天地间再无灵气，或是任何能量，又该如何？唯有自身方是正道。”

……

“道友所言极是，一切外物皆为假超脱，唯有自身方是真永恒，如若盘古能早日知晓这一道理的话，今日也不会落得这般了。”听了苏辰的话，盘古点头赞同道。

看着盘古一脸的失落。

丝毫不似刚出现时那般开心。

苏辰也是有些懵了。

……

他不过是想起了前世小说里经常写到的末法时代。

于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

谁知道盘古竟然还一本正经的拓展了一下。

什么假超脱，真永恒之类的。

听得他头皮发麻。

……

看着一脸失落的盘古。

苏辰觉得。

自己多少有点责任。

于是开口安慰道：“道友一手开辟衍化出了这璀璨洪荒世界，假超脱还是真永恒，又有什么区别呢？”

……

“道友请说。”

说？

我说啥啊？

听到盘古的话，苏辰只觉得一阵头疼。

而后心中一阵腹诽：

“这盘古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

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思考一下吗？

什么事都要别人说。

就你这态度，你不开天谁开天。”

……

不过吐槽归吐槽。

苏辰毕竟还惦记着从盘古那里套话。

于是大脑飞速转动起来。

想要给盘古编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

猛地一下回想起当初盘古身化万物的场景。

而后硬着头皮说道：“在吾眼中看来，这洪荒之中处处皆是盘古，山是盘古、水是盘古、生灵是盘古、日月星辰、风霜雨雪皆为盘古、洪荒，亦是盘古。”

……

他倒是也没有瞎说。

盘古身化万物，这洪荒之中的山川河流、风霜雨雪、日月星辰、洪荒生灵皆为盘古尸身所化而成。

说这些都是盘古自然也没什么大问题。

顶多也就算是偷换了一下概念。

……

听了苏辰偷换概念的一番话。

盘古竟然直接愣在了原地。

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醒悟过来。

接着对苏辰躬身行了一礼，道：“道友所言极是，与道友相比，盘古果然还是差了些。”

三息过后，盘古方才缓缓起身。

而后对着苏辰开口问道：“若按道友所言，这洪荒便是盘古，那道友认为，盘古如今是死，是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