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臣与韩瑜都是聪明人,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
“啧,所以说啊,这两姐妹没一个省事的。”说着,他斜睨向韩瑜,“偏偏还有人当成宝。”
“没有!”韩瑜淡淡地说着,上了马?
“什么没有?”
“没有当成宝,只是情义罢了。”
“哼,希望到时候你也能这么说吧!”
清臣摇摇头,也跟着上马,并未注意到有些安静的姜姝儿。
路上韩瑜便告辞了,回到府里,姜姝儿询问了一番他们在李家的情景,并且也听了一耳朵他添油加醋的说起韩瑜与李玉初的事。
“……他们自幼相识,有这一份情谊在,自然是狠不下心的。”
姜姝儿淡淡道。
清臣撇嘴,冷笑道:“宫中近来琐事不断,兴许,整个李家有可疑。”
“李家?”
“不错,你想想,能将手伸到宫闱里头的人,在京城里也就那么几个。除去咱娘,也就荣王与荣乐公主这二人。”
“可两人除了荣乐公主与娘一直冲突不断,荣王却是个实打实的安乐王爷啊!”
“安乐王爷?”姜清臣笑了起来,十三岁的少年眉目清俊,更显风姿,“你说安乐便安乐?且不说他,就说他亲妹妹荣乐公主,就有莫大的嫌疑。”
姜姝儿微惊,想到前世里姜家出事后荣乐百般打压刁难,她原以为是公报私仇,现在想想,大抵真的本就目的不纯吧!
也许,那一切有她的手笔也说不定。
“这件事,爹娘他们可知?”
“爹娘他们早在暗处观望了,不过,对方确实隐藏的够深,若非此次杜家姑娘的事,怕是还真难查出蛛丝马迹来。”
怪就怪他们为了销毁证据,而杀了那个宫女。
“大梁历来藩王都驻守在封地,没有实权,即便有那么一两个留在京城的,也会严加看控,根本不得人脉。”姜姝儿道:“若是荣王真有那个心思,那么荣乐公主就是他抛在外面的把子。”
“究竟如何尚未可知,咱们等着瞧就是了。”
“哥哥说的是。”
姜姝儿满怀心事地朝着自个院子里走去,路上却听到了一阵软糯的猫叫,她好奇地停下脚步,就见到抱着猫的姜秀臣。
“五姐?”她走过去,皱了皱眉头,“你还真是宠它啊,不撒手了。”
“它腿伤了,让它下地万一再伤到怎么办?”
“一只猫而已,瞧你宝贝的。”
“哼,它很乖的,自然给人疼,不像你,尽会调皮捣蛋。”
姜姝儿委屈,她还不如一只猫了?
立时,她朝着罪魁祸首瞪去,猫儿见她望过来,歪了歪头,“喵~”
姜姝儿一僵,不好再瞪它,只道:“算了算了,我回房了。”
姜秀臣见此,愉悦地笑了起来,点了点猫的脑袋。
话说自从这只猫来到了府里,可是得了不少人喜欢,上到国公爷瞧见摸两把,下到小辈们动不动就投喂。
可谓是宠上了天。
姜秀臣抱着猫很是骄傲,无他,实在是太给她长脸了。
而身在怀远侯府的刘准却是不大习惯,原本陪在他身边的小东西,一下子消失了,总觉着少了什么。
原就一个人,这会儿更是孤零零的了。
刚做完侯爷布下的功课,刘准正准备回院子,路上却好巧不巧地碰见了刘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