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那冒牌的神灵江漠接连说出两句‘什么’。

前一句什么，是对江漠刚才所说之话的不理解。

后一句什么，是当江漠的精神仙剑洞穿他的身体，他的神灵之躯开始瓦解时的，那表达出的难以置信。

......

不止是这冒牌货神灵难以置信。

外界直播间的亿万观众们也一片哗然。

这就秒了？

你要是秒了同境界的天才，或者跨一两个大境界杀人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但这可是领悟了一道完整法则的不灭神灵。

它就这么被秒了？

这白衣少年江漠，真就无敌到这个地步了呗？

不对，等等。

那直播界面中，带着傲慢之色的冒牌神灵再度出现。

“少年，我承认你很强！”

“但你未领完全领会生命一道的意义，在那之前，作为不死神灵的我是不死不灭的！”

江漠催动雷霆，直接将其轰成灰飞。

下一刻，那冒牌货再度出现。

“少年，你省点力气，我是不死不灭的！”那冒牌货欠欠的道。

江漠第一次觉得，自己这张帅脸有些欠扁。

但最终，他也没舍得对这张脸下手。

镜像一次次重生，又一次次被无情剑气碾碎。

“没用的！”那再度缓缓重生的冒牌神灵有恃无恐道。

“真的没用吗？”江漠发出一声冷笑，“你仔细看看自己的身体。”

那神灵境界的冒牌货愣了一下，他看了眼自己恢复完毕的躯体。

似乎变淡了些？

“哎，卧槽，我生命本源怎么在减少？”

“这是.....空间、时间与空间之力？你在将我的联系与外界切割来？”

那冒牌货惊叫道。

江漠淡淡回道。

“呵呵，哪有什么不死不灭？搁现实之中，你早死了！

“不过是虚拟镜像公司，让你重生罢了！”

下一刻，江漠召出万把仙剑。

万把仙剑浮空而出，摆在冒牌货的脑壳上。

那冒牌的江漠匆忙将自己的脸变回原形。

那是一张虚无且漆黑的脸。

他是一位无脸男。

此时，变回原样的无脸男摆手求饶道。

“哥，哥！错了，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这位之前还傲慢无比的神灵，等到生命真正被威胁时。

实际上与普通人无异。

江漠冷笑道，“贱不贱呐？非要打一顿才好？现在知道错了？”

江漠挥动衣袖，对其动用生之一道的法则。

刹那间，这求饶着的无脸神灵就感觉自己的生命本源在恢复。

这股浓郁的生之一道的气息。

“少年.....，哦不，大哥，恭喜你通过了考验！”